“你說那個美人是靳軒宇的未婚妻?”裘恩帶著好奇問著藤。
“嗯,她還是藍啟生的獨生女。怎麼?你來興趣了?”藤壞笑地看著裘恩。
“你說她是藍啟生的獨生女?有意思,看來是個上等貨色。”裘恩擦了擦嘴角,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等一下。”藤拉住要走的裘恩:“她不是你該招惹的女人,別玩過火了。”
“為什麼?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甘心栽在半身不遂的靳軒宇手裏,你不覺得她很可憐嗎?”
捋了捋衣袖,裘恩笑道。
“但你別忘了我們今天來主要是談合約的。”身旁有人走過來,藤連忙低聲警告他。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隻要我拿下藍啟生的女兒,到時候那張合約不就更容易到手了嗎?”
裘恩說完,十分自信地向目標走去。
“唉……看來今晚他又要通宵了。”看著裘恩又開始散發他的男性荷爾蒙,伊恩無奈的歎氣。
“由他去吧,你知道你哥那裏是一刻也閑不住的。”藤有意地朝伊恩地褲襠那裏看,故意調侃道。
“唉……”伊恩同意地搖了搖頭,那金色的小馬尾也跟著晃動。
這邊靳軒宇看著從洗手間回來的藍月臉上紅彤彤的,不禁問:“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啊?很明顯嗎?”藍月雙手捧著臉問。
“嗯,不信你問馬修。”靳軒宇用手臂拱了拱身後的馬修。
“額……是。”被點名的馬修也這樣說。
“哦……那是因為,洗手間的空調壞了,裏麵太熱了。”情急之下,藍月隻好隨便扯個理由。
“馬修,立刻通知酒店經理,派人將女洗手間的空調修好。”靳軒宇聽完後立刻下達命令。
“好的,我馬上去。”馬修立馬去找酒店經理。
過了一會兒,馬修回來了,低頭在靳軒宇不知說了什麼。然後兩人都朝藍月看了過來。
“怎……怎麼了?”藍月疑惑的問。
“酒店經理說,女洗手間的空調根本沒壞,不過……”靳軒宇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藍月緊接著問。
“不過,酒店經理倒是說了第三個衛生間的門板有些鬆落,應該經曆了一場嚴重的撞擊。”
靳軒宇偷偷地一看,果然當他一說到這裏的時候,藍月不自在的轉過頭去。
“你看你的臉紅成這樣,難不成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哪……哪有?我馬上就出來了,根本就沒聽到什麼!”
這可是關係她的麵子,說什麼她也不會承認,她剛才的確聽到了很大的動靜才逃出來的。
然來,剛才在洗手間的那個女人是她?裘恩本想走過來打招呼,卻不想聽到了令他意外的事。
“哈哈……有意思。”
突然一陣洪亮的笑聲從他們三人身後傳來,靳軒宇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金發男子正站在他們身後。
看他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的笑聲,他們剛剛的對話全被這個男人聽到了。
“靳總裁,很抱歉!我隻是想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而已,沒想到,卻聽到了這麼有趣的橋段。”
裘恩單手插在褲袋裏,另一隻手端著酒杯走近,語氣裏滿含歉意。
然後,一雙眼卻時不時地往藍月身上看,那打量的視線藍月十分不自在,也令被忽略在一旁的靳軒宇怒火中燒。
“不知道這位先生找我有什麼事?”靳軒宇特意加重語氣,就是要這個陌生的男人不要再將那雙桃花眼放在藍月的身上。
“哦……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裘恩,是亞特蘭大裘特石油公司的總理。我是來向靳總裁打個招呼而已,今天是天逸財團成立二十五周年,靳總裁,我們幹一杯吧!”
裘恩舉起酒杯主動邀道,同時也忍不住在心裏感歎:嘖嘖嘖,果然是慘不忍睹。
他剛才站在後麵看到的隻是靳軒宇的右邊側臉,這會當靳軒宇轉過頭來看著他時,那被猙獰的疤痕占據的左臉立馬讓他有些反胃。
作為媒體的熱寵兒,靳軒宇這位商業總裁隔三差五就上報紙頭條,他之前的照片裘恩看的多了。
隻是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他也清楚了為何天逸財團要封閉靳軒宇受傷住院的新聞了,好好的一個人被意外之禍毀成了這樣,是個人都接受不了吧?
“謝謝裘恩先生的專程到來。”原來是裘特的兒子,聽到這個名字後,靳軒宇才想起來。
隻是,他們天逸財團和裘特石油公司沒有任何商業往來,真不知道是哪陣風把他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