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靳軒宇和藍月婚禮舉行的日子。
一大早就起來在婚紗館做造型的藍月卻絲毫沒有做新娘子的喜悅。
她就像個木偶般坐在那裏任由化妝師在臉上塗塗抹抹,對於化妝師的詢問她也隻是木訥的點點頭,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
整個婚禮會場以粉色和白色為基底,裝飾著從大馬士革空運過來的新鮮藍色妖姬的拱門立在酒店會場入口處。
拱門造型做成了一個愛心型,那將是新郎和新娘進場的地方,這也寓意著兩人的愛情將是心心相印。
婚禮會場是酒店附式的高爾夫球場地上,賓客坐的每個桌子上都擺放著可愛成對的新郎與新娘的真人玩偶,玩偶身後則是飄揚著粉色的桃心氣球。
而會場空中則是懸掛著新郎與新娘之前每個時段相伴的照片,旁邊還配著俏皮的對白,讓來往的賓客看了也不禁被他們之間的這種愛情氛圍感染。
這場婚禮是靳母親力親為設計的,當然創意與布置還多虧了林立新這個廣告天才的幫忙。
這也是她一直瞞著兒子和兒媳婦偷偷準備的驚喜大禮。
婚宴會場,作為新郎的靳軒宇坐在輪椅上,由好友林立新陪著在會場入口接待著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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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靳總裁,這婚禮現場布置的可真漂亮!”
“謝謝你的祝賀!”
“靳總裁這麼突然的結婚了,可是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啊。”
“謝謝你的讚美,但我現在這副模樣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敢接近我吧!”
“……”
來訪的賓客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就沒再說什麼尷尬的進去了。
“喂,你這個新郎怎麼回事?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至少也要笑一個吧?”
站在他身後的林立新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規定了結婚的時候要笑?”
靳軒宇冷冰冰的回複他。
“誒……你,你不會緊張成這樣吧?”
前幾天聽伯母說他可能有婚前恐懼症,現在看起來的確有點像。
“我不緊張。”
他確實沒有緊張。雖然他已經知道藍月早就在休息室裏等著了。
一想到她穿著白紗美麗動人的模樣,他也希望早點看到她為自己穿白紗的樣子。
但是一想到那些照片,他就忍不住痛恨她,痛恨她的不忠,痛恨她的隱瞞……
所以每位來恭喜他的賓客,他都無法用笑容來感謝,他根本就笑不出來。
因為這場屬於他的婚禮,他根本毫無感覺,他就像個旁觀者一般,沒有絲毫的投入。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叫馬修送你到休息室,去見見你那美麗的新娘吧!”
林立新沒好氣地招來馬修,要他趕緊將自己的總裁送入新娘愛的懷抱。
馬修將靳軒宇送到新娘休息室門口,然後很自覺地退到另一邊。
靳軒宇伸出手輕輕地轉開門把,才剛開一個縫,裏麵突然說話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繼續的動作。
“藍月,我最心愛的女人。你怎麼舍得……呃,拋下我去嫁個那個……呃,那個靳軒宇。”
說話的男人一邊苦情地控訴著藍月,一邊打著酒嗝。
這聲音靳軒宇再熟悉不過了,裘恩。那個和藍月在四年前就有糾葛的男人。
靳軒宇不悅地皺起眉頭,並製止了要靠近的馬修,要他繼續站在走廊那邊不要過來。
畢竟他也要親耳聽聽藍月是不是如照片中的那樣早就和裘恩在一起了。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殘廢了,他除了比我有錢,還有哪裏比的上我?”
裘恩繼續大言不慚地說著。
“裘恩先生,如果你是喝醉了胡說話,那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藍月冷著臉看著突然闖進來,滿身酒氣胡言亂語的裘恩。
“嗬嗬……我,我胡說?藍月,你難道忘了?忘了我們四年前在飯店裏銷魂,美妙的那一晚?”
裘恩戚進她,並用力的抓著她手曖昧邪肆的笑道。
“你……你無恥!”
藍月雙眸怒瞪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錯,我無恥。但你沒否認我剛才說的話,不是嗎?”
裘恩自信地一笑。
聽到這裏,坐在門外的靳軒宇悲憤地握緊拳手,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裘恩說的沒錯,藍月她剛才根本就沒有否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瘋了,你給我立馬滾出去,不然……我馬上報警。”
藍月使勁地掙紮著,嘴裏不斷地叫著。
“你別動,你明明就知道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還要嫁個那個殘廢。
他能像我一樣勇猛,在床上滿足你嗎?
你知不知道你的叫聲很令我滿意,他有那個能力讓你歡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