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伯母……”
‘砰’樓上再次傳來一陣巨響,驚的易天雲沒說完話就跑上樓。
“你瘋了!明知道他喝醉了你還這樣打他?”
她才到門口,就見林立新緊揪著靳軒宇的衣領準備揮下拳頭。
兩人臉上都掛了彩,地上有些酒瓶已經打碎了,易天雲小心地走過來。
“你給我讓開,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你別來湊熱鬧。”
林立新正色地打斷她的話,在易天雲麵前他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不讓,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易天雲手臂張開攔在靳軒宇的麵前,說什麼她都不會讓開。
“你……不讓是不是?”
他口氣極差地問道。
易天雲使命地搖搖頭,她說不讓就是不讓。
“媽的!你給我好好看清楚,你不是沒人管沒人疼,至少你的朋友還擋在你麵前不讓你受傷,你要是還這麼執迷不悟,我就繼續揍你。”
林立新脫掉自己的外套,卷起袖子怒視著頹廢的好友威脅道。
易天雲傻眼了,她擔心的要死跑上來勸架,原來是這家夥故意這樣激怒靳軒宇的……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讓我好好地睡一覺,也許……我就想明白了!”
靳軒宇吃痛地抹了抹嘴角的血漬,腫的像豬頭的臉用力地扯開一抹笑,似乎他真的清醒了。
“可以,你繼續睡,但這些酒我全部帶走。”
誰知道他們一走後是不是又繼續抱著酒瓶猛灌,所以林立新拉著易天雲一起將還未開封和沒喝完的酒瓶全部帶走。
靳母看到他們兩下來了,當看到林立新臉上的淤青時,她心急地也要跟上去。
“伯母,現在別去打擾他。嗯……等明天,對,等明天他醒來後一切都會好的。”
“可是……你臉上受傷了,那軒宇也?”
靳母指了指他臉上的傷問。
“他隻是破了點皮,放心吧伯母,我打不過他的。”
林立新安撫道。
“真的行嗎?”
一旁的易天雲質疑的問。
“當然,伯母你現在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先別上去打擾他就行了。”
他將兩人手裏的酒瓶放到桌上,然後再一瓶一瓶地拿到廚房,將瓶子裏的液體全數倒進洗碗池裏。
“喂……你這樣出餿主意到底管不管用啊?你沒看到伯母都急哭了嗎?”
跟著進來的易天雲,借著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偷偷的問。
“當然管用,你要對樓上那家夥有信心。這樣的情況除了之前被那個女人傷透心之外,這是我見過的第三次。”
“那第二次呢?”
易天雲捏住鼻子問,那酒氣太濃她都快被熏暈了。
“第二次當然就是某個傲慢的大小姐亂砸人家相機,毀了衝洗房咯。”
“你……可惡!”
易天雲差點氣的背過去,她一巴掌直接拍上他的肩膀怒斥著。
“嘶……輕點,剛才那家夥揍的可不輕,我身上還帶著傷呢!”
被她這一用力,林立新立馬放下酒瓶保護自己的肩膀。
“活該!我去陪伯母了,你自己慢慢處理這些東西。”
易天雲雙手環胸,姿態高傲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