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尋解答心中疑惑的方法,這晚靳軒宇便找了一家酒吧開始了他許久未有的夜生活。
隻不過在他喝完一杯酒後,那渾身無力的疲乏感再度侵蝕著他,望著舞台上交錯的人影,混濁地眸子漸漸開亮了起來。
他在幹什麼?他坐在這裏想什麼?
突然一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柔媚地聲音在他耳旁響起:“要來一杯嗎?”
靳軒宇的思維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他側過頭看著那位金發碧眼的性感女郎,眼神冷淡地望著她:“下次出門記得刷牙。”
“你……”
女郎氣的說不出話來,她隻不過多喝了幾杯而已,就被這男人嫌棄自己口氣重。
“還不走!”
靳軒宇隱隱含怒地說道。
“哼!”
女郎不服氣地甩甩頭轉身。
總算是耳根清淨了,心裏的陰霾散開些許後,靳軒宇的麵前的空杯也逐漸增多。
酒保有點擔憂地望著他,因為這位客人點的可都是烈酒啊,酒量再好的人這麼狂喝下去都會爛醉的。
“再來一杯!”
靳軒宇意猶未盡地喊道。
“靳先生,您再喝下去就會醉的!”
酒保站在吧台後麵,並沒有打算為他繼續調酒。
“你們老板開酒吧難道不是供人來消遣的嗎?我又不是不付錢,趕緊給我酒!”
他想圖個清淨,讓自己好好陷入酒精的麻醉中,這些人還討厭的不給酒他喝。
“靳先生?”
酒保無奈地看著他怒氣騰騰地起身。
靳軒宇心情沉悶地丟下錢,然後準備繼續找一個地方好好發泄一頓。
當他走出酒吧大門時,立馬就來了三個男人攔住他。
“讓開!”
他現在沒心思理會這些人。
“靳先生,我們董事長有事找你,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三人是藍啟生特地雇傭的保鏢,為了攔下靳軒宇,藍啟生吩咐他們一定要將靳軒宇帶回去。
“你們董事長是誰我根本沒興趣,趕緊讓開!”
隻要這些人夠識相,今晚他也不打算動手。但是,這三人顯然是和他杠上了,他走到哪這三人就是攔在他前麵不讓開。
“找死!”
靳軒宇擒住最邊上的男人,就是狠狠一個回旋踢,男人吃痛地摔在地上,其餘兩人也迅速反應過來與靳軒宇對打。
……
一陣廝打後,靳軒宇的腹部被重重地一擊,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額頭冒著冷汗的他掙紮著起身,抹去嘴角的血漬之後,他才意識到這三個人是逮著他不放了。
“我跟你們走!”
他倒要看看這個費了一番功夫找他的人到底是誰?
靳軒宇被兩個男人架著坐在豪車後座,而前麵開車的那個男人正在打電話,內容大致就是‘已經帶他回來了’之類的……
下了車後,他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然後由架著他的兩個男人帶進屋。
“董事長,靳先生來了!”
三人站在門外彙報道。
門自動開了,靳軒宇被用力的推了進去。
該死的!這兩人推他進來也不知道先將他眼上的黑布摘下。
靳軒宇摘下黑布,觀望著這間奢華的書房,書架上的那本鉑金書籍,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羅莎伊德曼大師的手工製書《荒蕪》
“我來了,你找我什麼事?”
背對著他坐著的男人穿著一身寬鬆的棕色大衣,靜靜地品著茶,卻沒有因為他的闖入而受到半絲打擾。
“好久不見!”
藍啟生轉過旋轉椅麵對他寒暄道。
“藍董事長?”
讓靳軒宇驚訝不已的原因不止是因為藍啟生用這種方法找他,而是因為藍啟生的臉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我的手下讓你吃了虧,真對不住!”
藍啟生看到臉上掛彩的靳軒宇,笑吟吟地站了起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
靳軒宇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好像……和他印象中的藍啟生不一樣了。
“今天找你來,是想請求你幫我一件事!”
藍啟生說完就直接在他麵前跪了下來。
“藍董事長,你這是幹什麼?”
靳軒宇被他這一跪弄得很疑惑。
“我知道之前很多地方都是我的不對,但……現在我認真的跟你道歉!對不起,軒宇,以前伯父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藍啟生悔過地望著他,現在他隻有相信靳軒宇了,希望他能夠答應幫自己的忙!
“您先起來再說!”
靳軒宇拉著他起身,他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不知道藍啟生在玩哪一出。
“我臉上的刀疤你很疑惑吧?這是兩個月前受的傷,不止臉上,其實我的腿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