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軒宇不急不徐地來到楊詩吟的病房,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玻璃杯扔了過來,靳軒宇快速的一閃才逃過這意外。
“你這個殺人凶手,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下狠手,你不是人!”
楊詩吟齎恨地看著他。
“怎麼回事?”
靳母剛來就聽到一聲玻璃砸碎地聲音。
“媽,你先別進來!我有事要和詩吟談談,你先去看看辰寰的手術怎麼樣了?”
靳軒宇起身反鎖好門說道。
“你……你想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殺我……”
楊詩吟恐怕地抓著被子防備著。
“我不會殺你,要你的命是分分鍾的事,現在就讓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
靳軒宇麵色陰森地打斷她。
“那你想做什麼?你殘忍的傷害了辰寰,現在又想報複我嗎?”
楊詩吟抓起枕頭朝他扔去。
“不是報複,而是報答!”
要不是下午她那一舉動,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被當傻子耍了兩年。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楊詩吟心裏沒底,不知道他說報答是什麼意思。
“在辰寰手術前,醫生找我談了一些話。”
“什麼話?”
“你不用那麼緊張,隻是說了些辰寰身上有一些淤青,應該是平常玩耍時撞的,看來你的家裏我要另外找人裝修了。”
醫生告訴他時,他還不信。因為不管怎樣這孩子都是她生的,怎麼會狠下手傷害自己的孩子呢?
“是……是啊!”
楊詩吟結巴道。
“你也別太緊張,我先去看看辰寰的情況,手術應該快結束了,你先休息吧!”
靳軒宇一副很關心她的模樣,隻有他自己清楚這隻不過和她玩的緩兵之計罷了。
門再次被關上,楊詩吟呆呆地坐在床上,不明白靳軒宇特意來這裏的目的。
不……不會的,醫生應該沒有跟他說那件事,應該不會的……如果說了,他為什麼不對自己生氣呢?
對,他不知道,他還不知道,楊詩吟你絕對不能自亂陣腳,她在心裏暗自安慰道。
“立新,幫我查到了嗎?”
出了病房,靳軒宇來到吸煙室給林立新打電話。
“有,那個教授這兩天在南加州大學做客座演講,後天會回到工作室,我已經拿到了他的行蹤,如果你要快速行動的話今晚我就可以找人截住他。”
電話那頭傳來林立新自信滿滿地聲音。
“好,那你今晚就行動吧!越快越好,記住要保密!”
這件事攸關他和逝去大哥的尊嚴,也關乎到靳家的聲譽,他絕不會讓楊詩吟這顆臭蟲毀滅他們。
掛完電話後,他才到加護病房外看靳辰寰,說實在的,他和這個小孩子一點也不親,從來也沒正眼看過他一次。
現在看到他孱弱地躺在病床上,靠著氧氣在呼吸著,他心裏滿滿是愧疚,也有著深深的同情。
這麼小的孩子卻被自己的母親虐待,而且還當了母親利益的箭靶,他雖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是保護孩子的安全是他應該做的。
不管立新那邊傳來什麼消息,他都不會再讓楊詩吟有機會接近孩子。
將醫院的事安排好之後,靳軒宇驅車趕往公司,他還有些重要的文件落在了辦公室,明天早上要去藍氏開會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