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寰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卻下得了手?你根本就是毫無人性!”
靳軒宇再次深深懊悔,當初自己怎麼會以為她是一個無公害的女人?
“我從來就不想要他!我要的是錢,偏偏你不給我,我當然隻能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這有什麼不對?”
她不但絲毫不感愧疚,而且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妳簡直是魔鬼,我替我大哥感到不值!”
人是不會如此冷血無情,隻有惡魔才會!
“閉嘴!”
楊詩吟氣惱的冷聲大吼。
“你趕緊給錢,等會兒我會給你一個賬戶,到時你把錢全部轉進去。我看到錢到賬後自然就會放人,否則就一天殺一個,聽清楚了嗎?還有,別想著報警,我對那些穿製服的人不感冒,你要是報警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他們兩個。”
她立馬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愈來愈深沉,令藍月和靳辰寰感到一陣寒怵。
楊詩吟撒了謊,不管靳軒宇給不給錢,這兩個人她絕不可能放走。
她的目的很簡單,她不但要錢,還要讓靳軒宇痛苦一輩子,懊悔曾經那麼對待她!
不愛她的人,都不會得到好下場!
“情況如何?”
靳軒宇緩緩放下電話,抬眼注視戴著耳機,正追蹤電話來源的展雲陽,充滿期待的問他。
“當然是追蹤到咯!”
展雲陽取下大耳機,對他露出微笑,肯定的點點頭。
靳軒宇這才稍微安心了,不過他們並不能輕舉妄動,必須從長計議。
過了中午後,屋外傳來一聲驚喜的叫喊聲,靳軒宇和展雲陽互看了一眼後,然後起身走到屋外。
隻見靳母一臉淚容的抱著被送回來的藍司睿。
“爸爸,嗚嗚……”
藍司睿見到出來的靳軒宇後,終於忍不住哭了。
“睿睿,你回家了。別怕,爸爸在這裏!”
靳軒宇心疼的接過他抱在懷裏,安撫著。
小家夥哭的好傷心,一雙小手緊緊抓著靳軒宇的衣領,哽咽的說道:“爸爸,媽咪和哥哥被壞女人抓走了,他們……他們不讓我跟,還……還把我關在黑屋裏。”
“睿睿痛不痛?”
靳軒宇擔憂的看著兒子。
“不痛!他們……沒有打我,隻是叫我睡……嗝……覺。等……我睡醒後,他們才送我回來!”
藍司睿搖搖頭,但思念媽媽的心情越來越沉重,他好害怕。
小小的身子在靳軒宇懷裏瑟瑟發抖,眼淚哭幹後,藍司睿累的直接睡了過去
“媽,你先帶著睿睿上樓休息!我和雲陽有事要談!”
靳軒宇抱著藍司睿進屋,對身後的靳母說道。
“我來照顧就好了,不過你也要吃點東西,不能倒下!”
靳母抱著藍司睿,同時也不忘叮囑著靳軒宇。
“嗯!”
靳軒宇點點頭。
楊詩吟此刻就像一像隻受困的小動物,煩躁地在屋內走來走去,而藍月則是抱著靳辰寰,默默在一旁偷覷。
被楊詩吟囚禁在這裏已經兩天了,她慢慢冷靜下來,也觀察到一些事。
例如,他們目前正關在山區這棟無人居住的洋房裏,楊詩吟和那個流裏流氣的男人有曖昧關係,而Anya每隔半天都會來一次給他們送東西,她在上廁所時,曾打開過上麵的小窗,見過那些手下就坐在遠處的樹蔭下用吸管在吸著那些迷幻藥品。
楊詩吟情緒暴動越來越大,這兩天她也是盡量保持安靜,不敢激怒楊詩吟,卻是一直默默觀察著四周,尋找隨時逃跑的機會。
靳辰寰也很懂事的配合著藍月,他不說話隻是隨著藍月走動而走動,就連楊詩吟來看他們,他也沒了之前那種煩躁,這是藍月阿姨教給他的,要學會表麵服從!
“不對勁,這樣真的太平靜了……”
楊詩吟踱著步子不斷地走來走去,嘴裏喃喃叨念著這句話。
她明明就給了靳軒宇最多兩天的時間命令他打錢過來,照理說這麼一大筆錢要流出,應該會有點風聲傳來才是,就算是個人賬戶轉出也會引起不小的躁動,可是現在她卻什麼消息也沒打探到。
Anya告訴她,靳家一切正常,藍家也一切正常,周圍並沒有出現穿製服的條子看守,靳軒宇的公司運作一切正常,而且還每天照常上班。
難道靳軒宇真的狠得下心來,不管這兩個人的死活嗎?
而且,這兩天來,她一直有種很詭異的感覺,好像有人正在外頭監視著她似的。
隻是每次等她走出陽台一看,卻什麼異狀都看不出來,實在叫人越來越不安……
“親愛的!”
流裏流氣的男人走了進來,從背後親密的摟住楊詩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