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東西危害性這麼大,他們還公然的送到門口來。”
“這些隻是當地的一些地頭蛇幹的事,老板也是無奈,幾年前我來這裏時他們就已經開始推銷了,沒有人敢拒絕。如果你不接受的話,他們會強製性的讓你喝下去。”
沒辦法,這裏比較落後,出了什麼事沒人能保護他們,隻有遵循這裏的生存規則。
那些人的目的是為了賺錢,隻要他們給了錢,就會暫時安全。
“好可怕!那你剛才倒掉了,他們不會知道吧?”
“不會!不過等會睡覺時你要捂住耳朵!”
靳軒宇擔憂的說道。
“為什麼?”
她困惑的看著他。
靳軒宇無奈一笑,總之等會她就知道了。
床上的人不斷的翻來覆去,而睡在一旁的靳軒宇則是兩眼怔怔的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呼,這些人精力也太好了吧?從十點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聲音越來越大,他們不累我都累了。”
一個挺身,藍月坐起來,抱著被子埋怨道。
她知道身邊的人也沒睡,所以也不擔心自己的聲音會吵到他。
“都叫你捂住耳朵了。”
靳軒宇好心的提醒。
“可是我也沒看你捂住耳朵啊!”
藍月扭過頭瞪著他。
“我是在淨化心靈,隻要你不去聽,就不會覺得吵了!還是說,你也想和他們PK一下耐力?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哦!”
靳軒宇突然側過身,一手撐著下巴期待的看著她說道。
“你……變態啊!誰要和他們比耐力了。不過……聽這聲音好像不隻一間房是這樣吧?”
這個旅館的隔音效果又不好,她聽著外麵此起彼落的聲音,就知道除了他們這一間之外,其餘的房間都在不約而同的,很有節奏感的在進行動感的午夜曲。
“你猜對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把那杯飲料倒了,不然你也和他們一樣哇哇哇大叫了,不過他們叫的好難聽哦!”
那淒厲的慘叫聲不像是在享受,反而像是在屠宰場一樣,令他這個聽眾都完全沒有耳福。
“你想和他們PK一下叫聲嗎?”
藍月想也沒想的就接過他的話,可是當問題一說出口,她看著靳軒宇那猩紅的眼眸時,就意識到了,完了……她惹禍上身了。
一場激烈的熱身運動從淩晨一直延續到了天明,藍月抬著酸疼的腿從他身上下來,眼神裏滿是嬌怨。
“老婆,你這樣的眼神讓我看了好害怕啊!”
靳軒宇討好似的抱著她的纖腰說道。
“你不是說了不會對我亂來嗎?這幾個小時裏,我就沒見你停過!”
藍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雙不安分的手又開始沿著她的小腹往上走。
‘啪’的一聲,靳軒宇吃痛的收回手,無辜的望著她。
“老婆,一回生二回熟,我們都熟了那麼多次了,你就從了我吧!”
“我已經很累了,你別再來了!”
她的聲音都叫的變啞了,這男人還不滿足,是要鬧哪樣?
“不夠,好不容易回到兩人世界,我巴不得每一天,每時每刻都黏著你。”
靳軒宇不依,直接將她攬在懷裏。
“就會貧嘴!那行,我現在要睡了,你安分點,自己待著!”
管他有沒有滿足,她隻知道,再放縱下去,她的腰都要斷了。
看她眉宇間難掩的困意,靳軒宇輕輕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後環抱著她一起進入了睡眠……
走在高高的草叢裏,已經來非洲兩個星期了,這次他們終於等到了好天氣,靳軒宇帶著藍月小心的往前走著。
等下他們就可以見到隻有在國家地理雜誌或是科教頻道上的那些人與自然的片段了,他們這次有相機一定會拍到雄獅的照片的。
大概是因為想得太入神,一直小心走著的藍月,突然腳步一滑,整個人往後一仰,眼見就要重重摔到地麵了。
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閉緊嘴巴,迅速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著與地麵的接觸。
“小月!”
靳軒宇耳尖的聽見她的抽氣聲,迅速回過身,剛好看著這一幕,心髒猛然的縮緊。
他出聲一喊,同時敏捷往前跨了一大步,伸出雙手將她的身子用力擁進懷裏。
“你在想什麼?”
直到感覺她完好如初在他眼前站著,靳軒宇那瞬間被驚嚇而起的慌亂迅速在體內沉澱了下來。
接著,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怒火!
她以為自己在幹麼?走在荒郊野外,腳底下已經有太多危險,快要跌倒了也不及時呼救?萬一摔傷……
他抿緊了唇線,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