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
兩人剛出電梯,便發現江寒江煙暖和沐晨光三人像三朵小蘑菇一樣蹲在他們家門口,何覃估計是不想跟他們仨同流合汙,所以倒是沒有蹲著,而是遠遠地站在一旁扮憂鬱。
看到許薑茶,江寒第一個從地上跳起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祁悠遠便笑眯眯地威脅道:“你敢說一個字試試!”
江寒立刻蔫了,繼續蹲下扮演小蘑菇。
江煙暖鄙夷地看了自己的親哥哥一眼,隨即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他不敢說我敢說,許薑茶,你搶了我的愛慕對象,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呢?”
許薑茶:“……不要專挑軟柿子捏,有本事你就問你的愛慕對象。”
祁悠遠抬手敲了敲許薑茶的腦袋,然後對著江煙暖冷哼一聲,“什麼愛慕對象,我們家養的狗也喜歡我,難道我也是它的愛慕對象嗎?難道我交了個女朋友也需要向它彙報嗎?”
江煙暖立刻蹲下抱著江寒假哭,“哥,姓祁的好壞好壞呦!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好討厭好討厭呦!”
眾人:“……”這演技,這台詞,看來是要得金馬獎的節奏啊!
求婚了
35、
幾人一進門,便像打擂台一樣自自然然地分成了兩隊。其中一隊隻有祁悠遠一個人,而另外一隊卻包含了祁悠遠之外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許薑茶。
其實許薑茶私心裏是想跟祁悠遠一隊的,無奈她剛進門,沐晨光和江煙暖便一人拽住了她一隻手腕,所以即便她心裏再向著祁悠遠,也不得不坐到了祁悠遠的對立麵。好在她心裏清楚這一關遲早要過,而且也知道祁悠遠絕對不可能吃虧,所以幾乎沒怎麼反應便接受了這幾人的安排。
祁悠遠好整以暇地看了對麵的幾人一眼,淡淡道:“要問什麼抓緊時間,我很忙,沒空陪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
幾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江煙暖不怕死地率先開口說道:“其實我們也沒什麼特別想問的,就想問一下你們恩恩啊啊的時間、地點、次數,以及具體的細節……你知道我在問什麼,不要裝傻,要不是最近嚴打,老娘才不會問得這麼隱晦了。”
祁悠遠:“無可奉告!”
沐晨光:“老板大人,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所以無論我問了什麼,都不是我本人的觀點,如有冒犯,純屬意外。好了,我的問題是,薑茶對您的能力還滿意嗎?”
祁悠遠:“……你覺得呢?”
許薑茶:“……”沐晨光你真的很有種誒!
輪到何覃的時候,他並沒有急著問,而是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有些人,例如祁悠遠,平日雖然也都是以冰塊臉示人,但笑一下就是冰雪消融春暖花開;還有一些人,例如何覃,平時是冰塊臉,笑一下就是……冰塊崩開了。總之就是笑起來比不笑更嚇人。
所以連江寒這種跟他朝夕相處多年的人都忍不住扒拉了一下胳膊上豎起來的汗毛,小聲說道:“何覃,有話好好說,請不要露出這種變態的笑容。”
何覃一掌揮開江寒,淡淡地交代祁悠遠,“我知道他們今天過來看你的笑話,你找到機會肯定要一個一個報複回去的,到時候別的人都由著你報複,但江寒你得把他留給我。你也知道這些年我已經研究出了幾百種對付他的方法,每一種都不會致命,但絕對都很有效果,至少能讓江寒生不如死。”
祁悠遠:“……誰說我跟何覃像?我哪有何覃這麼變態啊!”
眾人:“……兩個變態!”
江寒受到了驚嚇,想好的問題一個都問不出來了,於是祁悠遠大手一揮——送客!
幾人離開後,家裏又再次恢複了寧靜。祁悠遠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衝呆坐在對麵的許薑茶勾了勾手指,“茶茶,過來!”
許薑茶終於回神,不過語氣頗為無奈,“不要這麼叫我。”
話雖這樣說,但到底還是朝祁悠遠走了過去。
祁悠遠拉著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微笑著問道:“通過剛才的事情,你得出了什麼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