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的眸光冷硬更甚,片刻後,他淡淡開口說道,“林小姐,那是因為你沒有心。”
“你說什麼?”她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於是皺眉問道。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哼。
沒有得到回應,卻落了個莫須有罪名,林錦瑟心裏憋屈得慌,見韓旭的樣子她又覺得窘迫到了極點,再加上還那裏麵還有個人也不知情況怎樣——這心裏一不舒服她就再也呆不下去,便想著出去透透氣。
可步子才剛邁出一步呢,就見那緊閉的白門突然打開了,一位穿著白袍,年齡大概四十出頭,儒雅清秀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聲音很溫和,安定人心,“林小姐請留步。”
他微笑著對她說,“顏在裏麵,他想見你。”
林錦瑟猶豫了幾秒,那男子也是極有耐心地等著她,看著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柔和的,與唐流顏波瀾不驚中帶著霸氣掠奪的眼神不同,他的毫無侵略性。。
這樣不含算計平靜如水的眼神她已經許久沒見到過,一時竟有些怔然。過了一會兒,她終是點了點頭,抿著唇,跟著男子進了那醫療室。
醫療室很大,出乎林錦瑟意料的奢侈。
處處都是漫不經心的華麗,連地板都是鋪著純白色進口羊毛地毯的,讓人生怕踩髒了,連踏上去都會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起來。
還有那張國王Size的雕花大床——
她不由撇了撇嘴,果然是某人的風格,風騷到了極點。
一抬頭,就見正想著的那人正靠在大床上,輕軟的絲綢白色床單隨意地覆在他的腰部,上半身卻是光裸的,胸`前纏著厚厚的繃帶,有隱隱的紅透出來,看情況似乎是動過了小手術。
他正撐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她,伸出手,朝她招了招,“過來。”
那儒雅男子見狀,笑笑,識趣地退出了醫療室。
林錦瑟皺了皺眉頭,還是邁步走了過去。他雖是笑著的,可她看得出來,氣色並不好。或是因為他較陰柔的氣質,所以更顯得一絲羸弱來。
這樣的他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侵略性。
她在大床的床尾慢吞吞坐下,離他大概兩米左右。這下有人不高興了,聲音略沉了些,“那麼遠,坐過來一點。”
她厭惡他這種命令式的口吻,可畢竟還是打心底忌憚他的,便不清不願地挪了過去。才挪了幾公分,就被不耐煩的某人一把拉過去。
他很輕鬆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裏,林錦瑟隻來得及啊的一聲,他溫熱的呼吸就已近在耳際。暖暖的,癢癢的,撓得人心慌亂。
林錦瑟很識相地沒掙紮,隻是不自在的撇開了頭,隔開一定距離後,抬眸瞪向他,冷道,“你就非要強迫我才開心嗎?”
他的俊臉就近在眼前。膚質很好,濃黑纖密的睫毛很長,如果是其他女人見了,定是要嫉妒得要命的。
他薄唇輕啟,道,“如果真的強迫得了,我會很樂意去做,關鍵是,”他的唇角撩動,模樣似笑非笑的,“你是強迫得了的麼?”
林錦瑟默然。他說話的口氣是那種溫軟的,帶著些無奈與寵溺的,讓她不知作何反應。
見她沒再出聲,唐流顏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下巴擱在她頭頂上,似是滿足的籲歎了聲,幽幽埋怨道,“一直想著這樣抱著你,可你這女人卻總是逃,讓我找都找不到。”
林錦瑟當做沒聽見,這個男人,說謊跟吃飯一樣,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天下第一,若她信了就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