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段青衣滿臉惆悵的看著馬蘭花,剛剛找到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法豐方丈探過腦袋來,問道:這個人,你們還有用?
我狠命的點點頭,當然有用了!沒用我們這麼嚴刑逼供幹嗎?
法豐方丈說,我一時失手啊,早知道等你用完了,我再殺了他!
段青衣收起天蠶軟劍,問法豐方丈道,大師殺了此人,是不是適才從戲台上離開有關啊?
法豐方丈點點頭,一臉委屈的表情,從他那仙風道骨的臉上透露出來,他說,哎呀,你不知道,我就要見到慕容玉梳那小賤人了,不想卻鑽出了這個混球!還有那個什麼劉嬸!他們收集了圓聰是我私生子的假證明,想要陷害我們五台山,哎呀,煩死了!若是要別人知道了,我這老臉還往哪兒擱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和段青衣雙雙退後幾步,段青衣問道:方丈,現在我們知道了圓聰和法豐的不清白之處,是不是也會步馬蘭花的後塵啊?
法豐搖搖頭,哎呀,怎麼會呢?你看看這小姑娘這麼俊,而且像極了我曾經暗戀過的一女人,而且自我來到江南之後,咱倆就一再相遇。我怎麼舍得啊?這馬蘭花太可恨了,剛才拿著兩個洋蔥在台下晃動。
我好奇的看著法豐方丈,問道:兩個洋蔥和圓聰是你的私生子有什麼關係啊?
法豐方丈道:洋蔥又稱作圓蔥,暗指我家的的圓聰徒弟;兩個洋蔥的意思就是:圓聰“兒”子的一樣。
說完了此話,法豐就像雲一樣飄走了。
我和段青衣像兩隻惆悵而泄氣的皮球,守著憋尿而死的馬蘭花,一動也不動。
段青衣仰著臉看著天空,道, 我恨草鞋!
我低著頭看著大地,道,我恨光頭!
這時,法豐又飄了回來,幽幽的看了我們一眼,說,我這個光頭來撿我的草鞋了。說完,又象一片神奇的雲一樣,消失了。
我哆嗦著聲奮,對段青衣道:據說法豐很小心眼的。
段青衣苦笑了一下,道:我們好像剛才說了他壞話了。這下,我們可發達了。
既然馬蘭花這裏找不到有價值的消息了,我與段青衣隻好將目標放到了今夜盜取霓虹劍上。
我問段青衣,我們能成功嗎?
段青衣說,那個盲眼老頭已經將那餘下的一百種機關破解術交給了我。
我興高采烈道:好啊!
段青衣說,你先別這麼興高采烈,我答應今夜將關若兮帶出江南,他才答應我的。
我咬了咬嘴巴,道:怕是某人也心裏很美吧。你不要總是跟我說這個話題!
段青衣笑道,這你也能看出來,我已經努力表現得很幽怨了!
我以牙還牙道:今天中午,羽子寒就要在戲台上宣布,將我納為小妾了,你看,我現在的眼神表現的幽不幽怨 ?
段青衣說道:好啊,既然都是要做人家小妾的人了,那我們還在這裏踩什麼點兒呢?你今夜直接以色換取霓虹劍就是了,你這麼備受寵愛的小妾,羽子寒怕是舍得的。說完哈哈大笑。
因為恐怕打草驚蛇,所以,段青衣回戲宴之前,悄悄掩埋掉了馬蘭花的屍體。
我因恐懼被羽子寒抓到,在眾人麵前宣布這“納妾”之事,隻好溜達在上院。
從聚香小築經過時,我突然想起了羽靈素,想起了她淒婉的眼神,迷離的淚水。以及那近似病態一樣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