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下了那毒藥,天天年年的吃,直到身體散軟,雙目為你所傷……這一招,就是為了今天,為了在你對我舉起最後的刺刀的時候,帶你走的-一碧鄰,不要恨我,我們手上都沾滿了累累的血,所愛的人,也已因你我淪落如此,或許,隻有你我同時死去,這仇怨,才能完結。
說完,隻見鮮血橫飛,慕容碧鄰倒在了戲台之上。
豔血遍地。
慕容玉梳癱軟在她的旁邊,手輕輕摩挲過她的臉龐,淚水泫然,她說,我知道的,我能殺得了你,也是因為你肯讓我殺你。因為你對我落下了最終的防備,因為今生,我們雖然彼此傷害了這麼多年,但是,我們是姐妹。碧鄰,生,我不能把自己最愛的分給你,可是死,我將自己最愛的全部都給你!說完,右手摸索過戲台,摸索到韓子秋身上,然後,拚勁了自己身上的力氣,將慕容碧鄰的雙手和韓子秋的雙手緊緊地放到了一起。
在那一刻,她的唇角劃開了一個明媚的笑,就好像,江南的繁花突然都盛開在她幹涸的眼眶裏。而她,終於同她最珍愛的兩個人在一起了。
在她倒地的那一刻,我撲了上去,喊了一聲,娘!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傷痕累累的女子,是這樣匆忙的進入了我的生命,又將這樣匆忙的離去!
她離去前,隻跟我說了一句話。
她說,小仙啊,這世界之上,唯一沒有解藥的毒,是愛情。
三十一 突然之間,我的世界天旋地轉
解藥啊!
這時,法豐方丈看了看氣◎
其實,當年,他曾不顧劉師爺他們的勸阻,執意留在江南,找尋灝明和龍譽。但是,一無所獲。
楓涇,也就是一斛珠,因為失去了嬌兒龍譽,也發瘋了。整日瘋跑在江南的大街小巷之中,呼喚著龍譽的名字。
那時的他,才在劉師爺的勸說之下,為了保護好一斛珠,才離開了江南,找到了偏僻的落腳之地,角浦。
就是後來,他離開了江南,到了角浦,也一直沒有改名字。
他不怕遭遇從大理追來的殺手的毒手。他隻是怕,若他改了名字,他的弟弟,這一生都無法找到他了。
而他的名字,又是這個六歲孩童唯一的信物。
羽子寒昏迷之時,我一直不曾到過他病床前,因為,一旦我走過去。段青衣定然會離開。
他離開時眉間的微微的皺痕,會碎掉我整個心。
而段青衣,也應該為這尷尬的關係,心,碎了吧。
但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更令我們心碎的,不是我們這種尷尬的關係,而是羽子寒徹底好轉之後,帶來的關於龍譽的消息。
那時的蔣瞎子也被劉師爺和神出鬼沒的一斛珠從角浦搬到了江南,全力診治羽靈素身中的蠱毒。
最終,他不得不承認,羽靈素身中之毒,千真萬確是絕無解藥的“一見君子終身誤”。就是這種蠱毒,讓這個絕色女子,對段青衣,這個不曾說過一句,卻隻有一麵之緣的男子,不死不休動了心。
難道,這,也是慕容碧鄰遊戲之中的一部分嗎?
三十三 那雙小小的手,堅定的端起了那碗毒藥,一飲而盡
我始終喜歡稱呼他羽子寒,因為當他是段灝明的那段日子裏,與我的命數始終沒有交集。
羽子寒徹底好轉和清醒之後,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心腸俱斷的消息。我們傻傻的看著這段前塵往事,就這樣,在他標致的眉眼之下打開。
羽靈素居然是龍譽。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劉師爺捂住了一斛珠的耳朵,那時候,一斛珠正在偷偷的用毛筆在昏睡之中的羽靈素臉上畫小烏龜,一邊畫,一邊說,讓你長得比我好看,讓你長得比我好看。
劉師爺捂住她的耳朵時,她以為自己的“惡劣行為”被我們發現了,唰——一聲,又飛出了窗外,躲了起來。
羽子寒見眾人都愣住了,隻好含著淚將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當時他和龍譽雙雙的落入了慕容碧鄰的手裏,慕容碧鄰見他們漂亮,或者有利用價值,就沒有殺他們。
隻是,突然有一天,這個女魔頭,可能有了新的計劃,拿來了一碗藥,放到了他們麵前,說,她隻想留他們其中一個活著,另一個必須死!
那是的龍譽,從小就被教育要“保衛皇族”的龍譽,奮不顧身擋在正在哭泣的段灝明眼前,那雙小小的手,堅定的端起了那碗毒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