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愛情平平淡淡,有些人的愛情則轟轟烈烈。我跟嘉馨的運氣好像差了一點,我們的愛情都是那樣的曲折糾結,嘉馨已經勝利了,那麼我呢?
我們兩個人並肩躺了很久,嘉馨突然推了推我,問:“滿月你睡了嗎?”
“睡了。”
嘉馨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你還記得溫晨嗎?他回來了,想見見你。”
我生平第一次懷疑,吳嘉馨其實是我的損友。
我這邊還為了哥哥糾結萬分,她那邊竟然讓我去見溫晨。見他也就算了,她還告訴我,溫晨是她婚禮的伴郎。我說她怎麼那麼大方地讓我隨便選伴娘禮服呢。
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還在一旁勸我:“人家溫晨有財有貌,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了還記掛著你,他哪點比你哥差了?你好好的一個女孩子,不會真這麼死心眼吧!”
我白了她一眼。這個女人自己剛打退了小三,卻跑來勸我Pi腿,一點原則都沒有。她也有些不好意┇
明明我剛剛才意識到,我已經徹底放下了羅維,明明我剛剛才發覺,我好像真正愛上了他,明明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向他妥協,以後再也不吵架,可是他的一句話,一個“濺”字,就將我們之間的鴻溝越拉越深。
我開始懷疑,在他心目中,我們是不是一直都處於一種不平等的關係?就算他愛我,可我的身份,我尷尬的寄人籬下的處境,也讓我在他心中低了一等?
懷疑漸漸演變成毒藥,滲入我的五髒六腑。
之後的幾天,我都處在一個精神恍惚的狀態。
做事做不進去,聽別人講話隻聽半句,午飯竟然給自己點了兩個湯,連走路都像是在飄。和我關係最好的小王問:“滿月,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茫然地看著她,半晌,拍了拍腦袋,說:“我貧血。”
以前我看電視,總是會為糾纏於誤會之中的主角心急,恨不得能跳進電視,替他們解釋清楚。
是的,我很討厭誤會。我不想因為誤會而和哥哥漸行漸遠,所以盡管我心中還有這樣那樣的糾結與迷茫,我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主動向他解釋清楚。
我從來都不肯相信命運,因為我總是覺得,人是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決定自己的命運的。可是這一刻,我想到了一句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開始向命運低頭,是否也是長大的一種標誌?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哥哥了,如果不是愛的話,我又怎麼會這樣在意,這樣害怕失去?
一下班我就衝出了公司,揮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我要回家,我要和他說清楚。為什麼我們不開誠布公地把心結都講出來,偏偏要這麼折磨彼此呢?
剛一進家門的時候我就呆住了。
哥哥還沒回家,溫晨來了。
我看著沙發上相談甚歡的叔叔嬸嬸和溫晨,一時間手腳冰冷。
嬸嬸轉頭笑著對我說:“怎麼才回來?小溫要來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都沒準備一下。”
我看著溫晨斯文有禮的笑容,問:“我怎麼不知道你要到我家來?”
“我沒說過嗎?”他還是笑,“你肯定是忘了。”
嬸嬸走過來,摸摸我的頭,說:“這孩子,整天心不在焉的,快上去換衣服。”
我在上麵磨蹭了很久,心中不停地祈禱哥哥今天不要回家。要不然,我真的倒黴到家了。
下樓的時候,我聽見嬸嬸在給哥哥打電話:“怎麼還沒回來,圓圓的朋友今天來家裏做客,你盡量趕回來吃飯,聽到沒有?”
我石化。
接著我飛快地跑回房間,打通了嘉馨惡電話。
“吳嘉馨,到底怎麼一回事,溫晨來我家了!”
電話那邊有袒露的聲音,嘉馨走到相對安靜的地方,說:“他去你家?我都已經告訴他你們不可能了。”
“你別跟我說,我叔叔家的地址不是你告訴他的。”
“我冤枉啊,”嘉馨抬高了聲音,“他自告奮勇地跟我說我結婚那天過去接你,我就順便告訴他了,我怎麼知道他這個時候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