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風逸軒說著,就將照片拿到他麵前看了看:“老大爺,您看一下,這照片上的人,您
都認識嗎?”
老人用手摸了摸照片,並未放到眼前,再次摸索著放回風逸軒的手中:“哎,我眼睛看不見,
你們還是報名字吧,說不定我會有些印象。”
風逸軒被他的舉動,也疑惑了一下,不肯定的看了看蕭瞳,卻發現蕭瞳的目光也同樣震撼。
看問話的人沒有動靜,老人又繼續補充了一句:“有的人眼睛看不見,可內心把什麼都看的
清楚,有的人眼睛看得見,可看到的,都是一片混沌。”
難怪他的眼神如此明亮,甚至比一般人還要清澈。
“風天霸您認識嗎?”風逸軒將照片收好,才問了一句。
“小夥子,你說的可是風氏集團的總裁?”老張三笑了笑,露出泛黃的牙齒:“嗬嗬,認識,
認識,我怎麼會不認識呢?記得以前大莊園還沒改建的時候,他和其他三個人,經常到這裏
來玩耍,另外一個男的叫做蕭逸,兩人稱兄道弟的,還跟著如花似玉的姑娘……”
老張三的一番話,便讓風逸軒和蕭瞳知道,她們是找對了人。
蕭瞳立馬便充滿了希望:“那您可還記得,他們來這裏,都喜歡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讓我想想……”老張三回憶了起來,沒一會兒便說道:“無非就是聽聽戲曲,
逛逛莊園,其餘倒也沒什麼了,當時我還是負責看管的員工,他們經常來,所以印象也特別
深,對了,你們問這些做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我父親蕭逸在前幾天已經過世了,可是發生的事情還尚不明確,我在他的
房間裏發現了一張有關大莊園的照片,所以特意來問一下。”蕭瞳語氣傷感的說道:
“除此之外,那您還知道其他有關的事情嗎?”
“其他的事情?”老人說著便回憶起來:“讓我想想。”
趁老張三回憶的時候,蕭寶貝看了看大莊園的氛圍,大大的居民樓,的確是由戲院改建的,
可能在改建的過程中,為了節約成本,連紅燭和前麵的石階,都沒有拆掉。
“我想起來了,當時有個唱小曲的戲子,風天霸幾個人經常會來到這裏看戲,久而久之,幾
個人便熟了起來,後來有一天風天霸和蕭逸不知道耍了什麼瘋,直接在戲院裏打了起來,當
時打得特別激烈,好幾個人都出來勸架……”
“打架的原因,您還記得嗎?”蕭瞳追問了下去,希望得知更多的細節。
“還能是因為什麼?估計是為了爭風吃醋打起來的,當時風天霸的愛人,哭哭啼啼的跑了出
去,那戲子也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模樣。”老張三繼續說道:“雖然事情都沒被大家說透,
可我估摸著,是那戲子當了別人的情人啊。”
一句話,立馬讓風逸軒陷入了沉思,自己小的時候,母親總是多愁善感,時不時還會偷偷的
抹眼淚。
風天霸都能把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養情人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了。
可是這話聽在蕭瞳的耳朵裏,卻感覺更加符合她母親的事情。
小的時候,母親便總會來這裏發上一會兒呆,哪怕不流淚,表情也充滿傷感。
想著的時候,便繼續問了一句:“老大爺,那戲子現在去了哪裏?”
“誰知道,隻是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在了這個大院裏。”老張三搖了搖自己的頭:“有傳聞
說她跟別人結了婚,還嫁了個不錯的男人,也有傳聞說,她出家了……具體是哪一個,我就
不知道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老大爺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好了,我所知道的,統統都告訴了你
們,該說的都說完了,不該說的,也都說完了。”
“好的,謝謝您。”老張三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事情明明知道的越來越多,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離真相越來越遠?
情況愈發的撲朔迷離,就好像麵前是看不見的漩渦,讓人被卷在了其中,暈頭轉向。
愣神的時候,便聽見老張三好似自言自語的感歎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等到他進了樓道裏的時候,風逸軒才問道:“瞳,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我懷疑,是我父親當年出了軌。”蕭瞳感傷看著風逸軒:“而且,那名戲子喜歡的人,其實
是風天霸。”
若不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而且,照片上所有的指示,針對的人均不包括風天霸。
“不可能,事情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可是處處都充滿了問題。”風逸軒搖了搖自己的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是不是也太容易被我們發現了?未免有些太過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