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撞入,都能在小腹摸到自己的堅硬,在退離的時候,手掌用力按下,卻偏偏不完全抽離,任由之前灌滿的液體被自己衝撞得在她體內回蕩。
桑彤不自覺緊緊絞縮起來,筷感那樣驚人,從未經曆過如此強烈的感覺,這種震撼靈魂的歡愉,竟然讓桑彤微微恐懼起來。
桑彤終於忍不住啜泣出聲,哀哀地求著:“不要了,啊——老公,求你……”
駱響言雙眼亮得驚人,暗沉的眼底全是濃濃的**,發狠地挺進,喘著粗氣調笑:“這就受不了?忍著!”
眼淚越來越多,桑彤迷亂地搖著頭,像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筷感。
每一次進入都那樣凶悍,帶著乘風破浪的氣勢,撞在最敏[gǎn]最柔軟的深處,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狀,灼熱的煎熬著自己。
然後在每一次退出時,又引領著洶湧的浪潮,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猛然一壓,那種瀕臨失禁的感覺,難堪至極,偏偏帶著說不出的暢快。
桑彤覺得自己要瘋了,高.潮帶來一陣陣控製不住的痙攣,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咬著駱響言的耳朵用力吮xī。
敏[gǎn]的地方被這麼一撩撥,駱響言終於忍不住,悶哼一聲,全身肌肉驟然緊繃,抵在那一點宣泄而出。
本就鼓脹的小腹被一**的噴射,兩人灼熱的液體無法流瀉出去,□依然被駱響言牢牢堵住,本就敏[gǎn]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引發了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
駱響言放下桑彤,重重壓在她的身上。
桑彤從失神中慢慢回轉,全身無力地癱軟在駱響言身下,大腿輕輕抖著,顯然是剛剛被彎折得太過引起了輕微的抽筋。
桑彤不適地動了動,滿臉的水,分不出哪裏是汗水,哪裏是淚水,頭發一縷縷黏在赤.裸的肌膚上,全身黏膩膩的,十分難受。
桑彤細若蚊吟地哼唧著:“求你了,好累……”
駱響言喘熄了許久,一手撐在桑彤的身邊,直起上身望著她。
淩亂的頭發鋪散在床上,臉上帶著高.潮後特有的紅暈,水氣朦朧的雙眼帶著一絲哀求,可憐的小模樣真是……招人蹂虐啊!
駱響言看她被折騰得那麼慘,終於心有不忍,吻了吻她的額頭說:“要我出去?”
桑彤連點頭的力量都沒有了,細細地“嗯”了一聲,臉上顯出感激的神色來。
“那你現在說說看,老公是快槍,還是金槍?”
桑彤完全不要臉麵了,諂媚地說:“金槍!老公好棒,老公最厲害了!”
駱響言心滿意足了,猙獰地笑起來,聲音卻輕柔無比:“真乖,老公這就出來……”
說著,駱響言緩緩抽出自己略顯疲軟的**,在退出的那一刹那,發出輕微的“啵”一聲,桑彤還來不及羞澀,小腹上猛然傳來大力的按壓。
桑彤睜大雙眼,控製不住的液體洶湧往下,流瀉出來,那種如同失禁般的筷感,讓桑彤再也忍不住,崩潰地大哭起來。
駱響言有點傻眼了。
這、這是……玩過頭了?
駱響言有些懊惱地摟著她,早知道就不欺負那麼狠了,應該慢慢調.教的……
桑彤還在生氣,哭得可憐兮兮的,滿臉糊的都是鼻涕眼淚,狼狽至極。
駱響言溫柔地摸著她的背,吻去她的眼淚,安撫道:“好了好了,哭什麼啊?”
桑彤哭得打嗝:“你、你……你太過分了!嗚嗚嗚……居然那麼欺負我!”
駱響言幹幹地笑了兩聲,歎氣:“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不過你也有爽到了啊,所以別哭了……”
桑彤哭得更厲害了,委屈至極地指控:“臉都……丟盡了!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