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駱響言惱恨地磨牙,去他個球的蜜月!最後非常幹脆地收拾收拾東西上了飛機。
因為是深夜抵達T市,機場除了一些蹲守的記者外,沒有多少。桑彤保安的護送下,十分順利地走出機場,和駱響言上了駱家的車,直接回了家。
桑彤累得要命,強撐著洗完澡,駱響言竟然還書房工作。
桑彤有些心疼,等他掛了電話開口勸道:“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做……”
駱響言疲憊地捏了捏眉心,笑著問:“怎麼?想了?”
桑彤歎了口氣,端了杯牛奶給他:“不累啊,洗洗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抽空回家……”
駱響言接過牛奶,一口氣喝完,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懷好意:“一點都不累!”
說著隨手擱下杯子,抱著桑彤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桑彤被他看得渾身不自,戳了戳他問:“想什麼呢?”
駱響言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想……們好像還沒書房做過!”
美好又溫馨的氣氛瞬間被駱響言這句話破壞。
桑彤沒好氣地改戳為掐,掐著他一點皮肉罵:“腦子裏除了那些下流玩意兒能不能想點其他的!”
駱響言嬉皮笑臉地說:“食色性也嘛,這也是之常情……喏,這張桌子可是特別定製的,保證怎麼動都不會發出聲響,結實著呢!”
桑彤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哦,的毛長出來了嗎?”
駱響言臉色一僵,惱怒地低吼道:“能不能不提這茬?”
桑彤點點頭,微微一笑改口道:“毛都沒長齊還耍流氓……二爺這樣是不行滴喲!”
這幾天都是這樣,每當駱響言動了些心思,桑彤都能用這招讓他成功疲軟下去。
駱響言挫敗地放開她,不耐煩地揮揮手:“走走走,去洗澡!”
桑彤鋪好床鋪,駱響言就裹著浴袍出來了。
“怎麼也不把頭發擦幹淨?”
桑彤皺著眉丟給他一條幹毛巾,駱響言接住卻不擦,別別扭扭地蹭上床,強裝淡定地問:“那什麼……剃過毛之後,大概多久會長出新的來?”
桑彤撲哧一樂,強忍住爆笑的**,故作鎮定地說:“別急嘛,如果單純用剃刀,大概三五天就能長出新的來,一兩個月就能恢複成原樣。不過嘛……”
駱響言緊張地問:“不過什麼?”
桑彤瞥了眼他的下麵,歎了口氣,幽幽地說:“用的那款絕毛膏效果很好,沒三個月,是別想恢複了……”
駱響言臉一綠,忍不住爆發了,指著她怒吼道:“桑小彤,夠絕的!剃了就剃了,居然還用絕毛膏!特麼還斬草除根呢!”
桑彤聳聳肩,淡定地抹了把噴到臉上的口水,故作無辜地說:“這不是怕自己手生,一個不小心切了的**嗎?”
駱響言暴怒:“謝謝了!是不是還要感激沒用蠟紙?”
桑彤笑眯眯地躺被窩裏:“哎呀,哪兒能用蠟紙啊,那玩兒意多疼,萬一刺激得以後有啥障礙了,老駱家斷子絕孫,媽還不得操刀子剁了……好了,別鬧了,總會長出來的,睡吧睡吧!”
駱響言悲憤欲絕,狠狠地扯過被子蒙頭上。
****************是二爺被剃了的毛毛組成的分割線****************
時隔三年,桑彤再次站了台前,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當初影後的頭銜,不是浪得虛名。
電影打破了近幾年的票房記錄,以絕無可擋的氣勢,毫無懸念地殺進了金斧獎最後的角逐。┆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