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想法也泡湯了。
早知道會這樣就限製住調料了,A子跟B仔他們還真敢加料。索拉還記得這兩個家夥在火鍋裏加了不少辣椒油跟墨魚汁,如果不是因為墨魚汁的關係火鍋也不會黑的跟墨水似地。
一頓火鍋浪費的材料讓索拉心疼不已,她拿捏著最近道館的財政問題心想要不要改一改吃飯的政策,比如說:一日三餐饅頭白菜或者是鹹菜什麼的。
索拉的這種政策估計才出現一頓就會被電磁給否定掉,他的道館還不至於窮的連肉都買不起了吧!!!
等索拉把廚房整個擦出來,鍾表的指針已經熊抱向了十二點的方位,索拉將垃圾拿出去扔掉才回自己的房間洗了澡爬上床。
累了一天的索拉剛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兩個熱源爬上了她的床鋪,一個熱源壓著她的胳膊窩在了枕頭上,一個熱源直接踩著她的肚子窩在上麵,索拉不用想也知道占了枕頭的是托爾,而壓著她肚子的是芭莉。
索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概看到了鬧鍾的指針歡快的跑向了一點上。
迷糊著的索拉此刻隻希望,明天的工作不要像今天一樣繁忙……
作者有話要說:擋我吃肉者殺無赦。 看到這張圖後,我突然想寫成熟版本的奏跟小響了。要不然加他們的劇情啊,正在煩惱中。 PS:此時的赤跟索拉還不熟,兩個人相處難免有點不自在。等他們熟了後,赤哥就會各種不介意了~正在努力完善小赤形象的飄過。
☆、心裏有事情的是誰?【修】
第二天清晨。
太陽的光芒還沒有完全照耀在道館屋頂上時,我就憑借著自己多年不變的生物鍾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入眼的是看了三年之久的潔白天花板,還處於迷糊中的大腦最先提問的是我到底睡了多少時間,我從一點上床到現在還不到五點睜開眼睛,這一晚上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睡過覺。
暖和的被窩讓我慵懶的身體非常的不想要動一下,我實在沒法想象到一會要起床穿衣服接觸寒冷的空氣時的觸♪感。
我的身體雖然不想動,但是大腦卻強製性的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想起床,但是還有一項外界因素不允許我起身,我的手臂現在正在向大腦傳送它已經被一隻30.5kg體重標準的勒克貓給壓麻了的事情。
我試著挽救自己麻痹的胳膊,但是失敗了。
托爾在我剛才抽胳膊的時候從剛開始的趴著翻身順勢改成了側躺,他軟軟的肚子壓在我的胳膊上讓我的手臂更加麻了。
——怎麼辦?
我不想吵醒睡得香甜的托爾,但是我現在如果不起床的話,早上的清掃工作會因為時間太短而做不完吧?
正當我在考慮要如何從托爾的肚皮下解救自己的手臂的時候,一直睡得很舒服的托爾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還沒多久我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托爾聽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門時起身,他解放了我麻痹的胳膊伸了一個懶腰。托爾用爪子在我的枕頭上踩了幾下便跳下了床。
等托爾這一套起床動作結束後,門外的人才出聲道:“索拉,你起來了嗎。”門外響起了對我來說有點陌生的聲音。但,這還不至於讓我猜不出是誰來了。
——赤先生,你起的比懶豬電磁先生都早真的不要緊嗎?
我用沒有被托爾壓麻痹的胳膊撐起身子,我的起身把剛才還在我肚子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芭莉吵醒了,她滾到了我的大腿中間仰麵躺著,還未睡醒的芭莉哼唧了一聲翻了個身,她繼續像是沒事精靈一樣的窩在我腿上睡。
我因為芭莉懶床的行為耽誤了下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