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在說神馬玩意啊——!!!

我現在抱著赤哥的腰整個臉都埋進了他身上那件黑色的薄毛衣,而那屬於赤的味道以及體溫透過一件衣服傳遞了過來。

——現在還想這個!我難道是流氓嗎——!!!

——我發誓我也會偶爾對著臉蛋漂亮的少年啊,青年啊發發花癡神馬的!漂亮的人誰都喜歡啊!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這麼露骨的事情——!!!

被我抱住腰的赤哥沒有推開我,他大大的手掌籠罩在我的腦袋上安慰的拍了拍。

對於一個生病的人來說,這種適當的安慰其實很能舒緩一個人的心情,就像是給動物順毛一樣,雖然我認為紮毛的時候「打濕」更加比較好順。

——臥槽!為什麼大叔的黃段子也出來了——!!!

我很確定的說,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完蛋了。

——赤媽!

迫不得已,我為了掩蓋激情澎湃yy無極限的大腦,隻能厚臉皮的用上以前有人說我困倦時必定出現的殺必死萌音開口道:“赤先生的身上……好溫暖……”我弱弱的說著將整個臉都深深的埋進了赤哥的肚皮上。

我能感覺到身前的赤哥呼吸停滯了一小會然後重新恢複正常。

☆、33赤VS空

我們得承認,赤哥就是那傳說中的一杯倒體質。

當索拉躺在床上已經睡醒了一次後,她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赤哥的體質真的好有趣。本應該照顧病人的人現在需要病人反過來照顧喝醉的他!

——赤哥,你是有多悠閑啊。

索拉抬頭看著將小赤仍在她病床上的希羅娜小姐嘴角抽了抽問:“請問……現在什麼情況?”索拉看著病床邊上隻留給她一個後腦勺的人,表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隻手就將小赤拖回精靈中心的希羅娜小姐很淡定的看著身穿病號服的索拉解釋道:“啊~一不小心,結果就成這樣了~”

希羅娜人工無害的這麼說著,對索拉宛然一笑。

索拉嘴角抽搐的抬手戳了戳身邊的黑腦袋低聲吐槽道:“這是要多不小心才變成這樣的……”索拉表示有點懷疑了。

被索拉吐槽了的希羅娜權當聽不到任何肺腑她的語言轉了一個話題說:“說起來,空醬你們的調查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嗎?”希羅娜說著坐在索拉病房內唯二的凳子上一臉好寶寶的發問道。

從工作開始就一直在釣魚的索拉被希羅娜問倒了,她看著正對她燦爛微笑的希羅娜心一橫說:“對不起希羅娜小姐!是我太失職了!……我不太清楚赤先生進行到了那一步。”索拉坐在病床上直接低下頭對著希羅娜很誠懇的鞠躬道歉道。

希羅娜大概也料到小赤絕對會瞞著索拉,她很淡定的笑著對索拉擺了擺手說:“沒事啦,我大概也能猜到赤君開展工作後絕對的保密性。”

希羅娜雖然麵上這麼說,其實心裏還是覺得可惜。

——鬱悶了,沒想到小赤做得這麼絕,連索拉都瞞著嗎。

話題結束後,燒已經開始退的索拉跟希羅娜開始大眼瞪小眼。

兩人還沒瞪三十秒,希羅娜就先拖著下巴看著麵色因為生病而有些潮紅的索拉說:“忘記跟空醬說了,濱海市道館一切順利,電磁在沒有空醬的情況下將道館搭理的僅僅有條。”當然,這要除去三餐必定食不下咽的對著空醬的座位歎氣,以及變態到需要抱著你房間的枕頭才能睡著。

希羅娜默默的將最後一句話狠狠的咽進了肚子裏,偶然路過濱海市順道去蹭飯的希羅娜堅決不承認,當年的同窗已經因為眼前可愛的孩子完美的淪為了怪蜀黍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