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應通低著頭想了片刻,“她還是你未過門的弟妹。”
“哥哥,你說的那個人,不是白微靜。”謝至辯駁了一句,“你剛才也見到了。”
謝應通喘氣的聲音明顯變粗了,謝至抬頭就看到哥哥眼眶微微發紅了。白微靜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又不是他逼的,謝至有些委屈,卻也沒有說什麼。哥哥自小就是習文的,對武功方麵沒有沾染過半點,性子也偏柔弱了些。
“……”謝至本來是想問哥哥是不是要自己送他出城,卻沒有開口。他絕對是有什麼地方漏了風,才讓她鑽了空子通知了陳傳,他還要忙這個事。心靈感應這種東西,他不信。
“二弟……愚兄消息也許不通,想問題也簡單了些,不過,聽說就是最近了,家裏下聘的人就要來了。”謝應通上了馬車,踩著車轅猶豫著還是對弟弟說了這番話。父親和那位都沒有通知弟弟的原因,他多少能猜到。弟弟在這邊一直不服管束,不止是父親,連那位都鞭長莫及。
這次父親讓他來,也是因為弟弟唯一會稍加顧忌的,就隻有自己了。父親賭贏了,他也心甘情願被利用了。或許這個消息,父親也是借由他知會弟弟。謝應通知道自己總是無法真正看到真實的。
才到廢園,進了門,微靜放開蘇唯冬,轉身關門的時候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對不起,白姑娘。”蘇公子這麼說了句,咬著女子耳朵然後往下,從頸項往胸口,將懷裏的人轉過來,呼吸已經帶了火。忍了太久,再也忍不了。
蘇唯冬扶著女子的腰帶著她往上,讓白微靜後背靠著牆,唇順著胸口往下時候發現衣襟帶子都斷開了。也不及多想,伸手探進白姑娘雙腿間,發現褻褲也脫掉了,這時候蘇唯冬才略微壓下欲望,抬頭看了一眼白微靜。
微靜也隻能尷尬地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其實現在這處境,她想不難堪也很難。門隻是插著在,路過的人如果聽到聲音就糟糕了,而且如果有人從夕墜樓到西廂去,那就真是太棒了。
蘇公子咬了下牙,把到口邊的歎息吞了回去,伸出兩指探了下穴口,沒有想象中的溼潤反而是幹澀。唯冬用牙挑開本來就脆弱的衣襟帶子,看到深淺不一的吻痕和肩上的咬痕,終歸沒有說什麼,隻是解了腰帶慢慢進去了。
一直到底的時候,唇也隔著肚兜含住了女子胸`前的葡萄。白微靜用力用腿夾住男子的腰,後背抵著門才伸手去勾住了男子脖子。空著的手隻是抓緊了蘇唯冬的領口。
□一開始很困難,畢竟太快了,根本沒有前戲。
蘇唯冬試著克製自己,可是根本沒辦法忍住,哪怕並不是特別順暢,卻仍舊深進深出,身體仿佛不聽自己的使喚。白微靜一直咬著牙,實在忍不住了,就張口咬住了蘇唯冬的肩膀。在這裏發出任何聲音都夠可疑了,被人發現更會羞恥到無地自容。
其實,這和施暴恐怕也沒有多大差別,隻是身體根本沒有反抗。白微靜這才發覺,麵對謝至時,哪怕再怎麼忍耐,自己的身體還是下意識想要反抗,可是對蘇公子,一次都沒有過,包括第一晚,下意識已經從心裏認同了。
不知是出了血還是白微靜有感覺了,反正進出變得容易許多,蘇唯冬的動作幅度也隨著加大了。微靜鬆開了咬著的蘇公子的肩,她覺得自己太用力了,會弄傷蘇公子的。頭往後仰的時候,腳趾也一起蜷縮起來,剛才那一瞬,蘇唯冬恰好深入然後轉了個不大不小的角度。張口要叫出來,卻被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