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之內,我已經搬了一次家了,並且我和蘇小沫住的地方距離蚊子家還是比較遠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見麵的時間倒不是很多。
蚊子跟著我們一路打車回到了家裏,然後一進門,他就有一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欣喜了,麵色也舒展了很多。因為今夜我決定連夜教給他一些道術。
誠然,我自己也是一個初學者,但是對於蚊子這種比初學者還要第一個檔次的人來說,我這點知識足夠可以讓他吃飽飯了。
“好好的醫生你不當,你卻要學這個。”我歎了口氣,看著蚊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此時,蘇小沫給了我一個眼神,然後就直接回到了臥室,關住門,我知道,最近幾天縮小,沒感覺到,自己的法術似乎大大增加,興許是那塊補天石的緣故。
這幾日若是加緊在修煉的話,想必差不多一周之後就可以恢複三千年的法術了。
“好吧,那這樣我們就邊喝酒邊教你一些最簡單的道法。”
這一夜,我們從10.1直聊到了四點,我還並不覺得有些困文字更加不困了,他就宛如一個求知若渴的孩子一樣。我之前在學校裏都沒見著她學習這麼用功過,倒是賺錢積極性大。
不過我總覺得就與文字的這種性格,然後應該會吃虧的,畢竟他將金錢看得太重要了,人世間不光金錢重要,其實更重要的還是對待生活的態度,如果一個人對待生活,就是為了掙錢,沒有任何的目標的話,那麼我覺得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和那些,隻有怨氣的鬼並沒有什麼區別了。
文字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是不希望之後,他走入歧途,所以忠告我總是要說的,但是他現在已經學會了基本的道術,對於我所說的那些忠告,他也根本就聽不進去了。
“兄弟,這回真的是謝謝你了,明天就畢業了,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呀。”
最後,蚊子感歎道,我看著桌子上兩瓶空空的酒瓶子,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已經幹了兩瓶子白酒了,並且地上的那些畫廢了的符已經扔了很多。
“好吧,那你後天就應該回老家去了吧?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有一些事情,你不要因為他們給的錢多就去接,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折壽的,如果你要是碰到了那些難纏的鬼魂的話,你自己可就倒黴了。”
蚊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他看著他自己畫出來的初階白符,頓時就心滿意足地露出了笑意。
且說蚊子第二天淩晨回去了之後,我還真的沒有在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家裏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很快就趕回老家去了,就連畢業典禮也隻是收到了蚊子發來的一條信息,上麵寫著他有急事沒有辦法回來參加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覺得蚊子這一次怕是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作為他的兄弟我覺得我還是得去關心一下的,雖然他這個比較貪財,但是心底是不錯的,可能就是因為他小時候窮怕了,這才這麼喜歡錢。
之前我聽蚊子說起過他家裏的事情,說是他們家之前就是種地的農民,本來他根本就沒有錢讀大學的,但是因為突然間家裏有人在他們家後院裏麵挖出來了一個清朝乾隆年間的瓷碗,一下子就有了一些錢,這才讓他讀到了大學。
說起來,蚊子是我大學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他本名叫張川文,我們都叫他蚊子,這不光是因為他名字裏麵有個文字,還是因為他這個人是O型血,特別喜歡招惹蚊子,而且我們夏天裏和他在一起,那肯定蚊子先咬他不咬我們,所以我們就叫他蚊子。
他很少和我說起過他們家裏的事情,就連那個挖出來晚清瓷器也不過是順口提了一句,然後就再也沒有在說起過。我自然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打聽人家是怎麼發家致富的。
如今蚊子急急忙忙說家裏出事情了,而且還那麼想學道法,我倒是覺得我有必要跟他回去看看。
說起來我冒出這個想法並不是一時興起,之前我覺得蚊子家裏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但是畢業之後,我幫忙整理蚊子的臥室,打算收拾一些東西給他寄到家裏麵,這才發現蚊子的枕頭下麵藏著一卷破破爛爛的羊皮紙。
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重,想著那個羊皮紙若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蚊子肯定不會日日枕著它,所以我就展開看了看,這麼一看不要緊,倒是牽扯出了我腦海中那本《易陽風水錄》裏麵涉及到的一個我看不懂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