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劍可以斬所有人的魂魄,但是我不知道這把承影劍究竟能不能奈何得了他們兩個。
畢竟,他們並不是尋常的鬼,所以說我並沒有幾分把握,當我揮著承影劍向他們砍去的時候,我發現確實,這並沒有什麼用處,我就好像是在對著空氣打一般,所有的招數在他們麵前近乎都使不上了。
我心中稍微沉了幾分,我不知道我幹奶奶他們如何,而且我身上的法器一共也隻有兩個,一個,就是那一把承影劍,另一個便是銅鈴。
既然承影劍不管用,那麼我覺得那個領導肯定也沒有什麼用了,畢竟那領導隻能夠正中活死人,就連鬼我都不確信能不能夠鎮得住,更不要說這個死掉的鬼了。
我想著要怎麼除掉他們,總不能就任由他們這樣在我麵前肆無忌憚吧,若是真的這麼下去的話,想必我的性命也難保了。
此時隻見那女鬼僵硬的衝著我笑,她一笑,我便感覺到了渾身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摸不著看不見的空氣之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我,而且是從四麵八方散射過來的目光。那種感覺也如同是身處於迷霧中,根本不知道周身是何物,但是卻渾身感覺到了一種涼意。
我心中不覺變成了幾份,因為我不知道該以什麼樣子的方法對付他們,正是此時那女鬼轉身便向蘇小末走去,他此時已經受到了傷害,所以說再也經不住那女鬼的印記了不管怎麼樣,蘇小沫畢竟還是鬼,跟死去之後的那個聻鬼仍舊是有區別的。
這就好比是你活了100年然後和死去兩三年的小鬼相比,那自然是小鬼更厲害一些了。因為他們處在暗處,而我們處在明處,他們可以選擇不讓我們看見他們,而暗地裏襲擊,或者是附身於我們身上,所以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
如今也是這種現狀,那個女鬼和她的鬼兒子也是可以選擇讓我們看不見,但是既然他們在我的麵前顯現出了真身,就證明他們有一定的把握可以將我們除掉。
此情此景我不由得覺得,他們兩個甚至於在戲弄我們,就好像一隻貓逮住了耗子,然後反複的把玩一般我心中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火氣,噌噌噌的就往我的頭上竄,我嘴裏念叨著諸神口訣,隨後咬破了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用兩隻手分別畫著不同的符。
這個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這就像是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一樣,同一時間人腦根本就沒有辦法支配,但是如今我卻不同了,因為我有兩個心髒,一個是我自己的心髒雖然已經停止了跳動,但是仍舊可以供及血液到我的腦子裏麵,另一個便是白長生的那一顆心髒。
也就是說,我此時可以很輕易就使我的思維分成兩半,一半控製著我的左手,一半控製著我的右手。
雖然說這個符訣我之前並沒有使用過,隻不過是在那一本易陽風水錄當中所看到過,但是如今我使用出來之後,發覺自身就好像是一個抽動機一樣,將所有的真氣,包括我剛剛練就而成的五毒真氣一同都抽了出去。
本來我還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但是隨著我口中口訣的不斷加速我手上畫的符,也在不斷的變化。
我感覺到了自己呼吸有些困難,就好像周圍的空氣變得稀少的一般,但是我看到那個男人還戰戰兢兢地坐在了,洞的一角,哆嗦的看向這裏,便知道這洞中的空氣是沒有問題的,而有問題的就是我自身。
我此時已經難以呼吸了,而這種感覺我之前有所體會就是去那個死人穀的洞中的時候有一個屍水潭,我下的潭水當中險些以為自己就要淹死了,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不用呼吸就可以活下來。
我雖然不知道我這種現象究竟該如何解釋,但是我知道此時我的心髒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轉而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了呼吸成了一具屍體,我的體溫也驟然下降,但是我卻並不感覺到寒冷,隻不過周圍的洞中已經慢慢的結了一層霜霧我不知道這寒冷究竟是從何發出的,難不成就是從我的身體當中所散發出來的嗎……
此時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了,而是趕緊將手上畫完的那一道符衝著那個女鬼還有那個小鬼就打了出去。
頓時間我感覺到自己就好像身處於南極一般,身上一陣發冷,我還沒等到自己打幾個哆嗦,然後就突然間覺得自己就好像處於火爐當中,背靠著我,似乎都已經聞到了我全身燒著的氣味兒了,我熱得身上直冒汗。
“天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難道就是因為這諸神口訣的原因嗎……”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自己在心中琢磨著,我之前念那口訣的時候似乎並沒有這種感覺,難不成是因為我體質的變化而導致了我現在這種感覺嗎?但是如今想來,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我似乎已經用盡了我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