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那個人便笑嗬嗬地看向我,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又微微搖了搖頭。
“怎麼說呢?其實說我不是一個道士,應該說我是一個術士。”說完之後,他便搓了搓手,好像是要打算要跟我們講一下有關於我們方才所談論的道法。
“術士,其實這種東西要比道士多一些,因為呢,倒是隻是局限於茅山道術一類的而舒適呢,卻會一點茅山道術,而且也會一點旁門左道,所以說,還是學一些術法比較厲害,就比如說是養小鬼。”
我轉頭看向他,果不其然,就如同他自己所說,他確實是一個術士,隻不過他這個輸入法非常的低級而已,他自己所說養小鬼,我覺得也許就是因為他身邊確實養了一隻小鬼,但是我卻沒有察覺到鬼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孩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方才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是因為我沒有去探查。
隻要我仔細探查,那麼就算有微弱的鬼氣,我也可以察覺到,而這個小鬼身上確實有著那麼一點鬼氣,看起來麵色比較蒼白,不像是活人。
我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小鬼,直到他走到我的那個,自稱為術士的人的旁邊。
“怎麼,鬼也要上廁所?”我看著那個小鬼心智似乎還不算太成熟,而且他的眼睛沒有神色,我不知道那數是指這小鬼上廁所做什麼去,反正沒感覺到這個小鬼倒是沒有幹什麼壞事兒,我抬頭笑著看向他。
那術士嘿嘿一笑,然後搖了搖頭:“你叫我程尚藝吧,這個小鬼其實就是我派過去服藥的。”
說到這裏,他便拍了拍那小狗的腦袋,隻見他的目光轉向了我,方才她一直就是呆滯的盯著前麵拍了拍他腦袋之後,就好像按起了某種開關,他的眼睛也恢複了那麼一點點神色。
“他弟定期服藥,因為我剛剛將它做成這曲殼實在是不容易,所以說呢,不定期服藥,他這副軀體就會腐爛的。”
程尚藝這麼一說,我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張炎豐所說過的,可以製作一具肉身,隻不過是需要一個祭祀,用十個小孩子的身軀和血肉才可以鑄成一個肉身,那麼我沒有發覺這個人身上有著血氣也就是說,他並沒有殺人,那麼他沒有殺人又是怎麼樣使這個小鬼有肉身的呢。
似乎程尚藝發現了我有一些疑惑的目光,於是他便走了過來,我們這裏正好有一個位置,然後他就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我的旁邊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呢,跟你說了也沒有用,因為像你們這些人呢,倒數實在是太低了,因此需要好好的練練才行,我呢,已經練了差不多有十年了,所以說可以鑄成這肉身。”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個小鬼也走到了我們旁邊,我仔細的一看,方才並沒有看太清楚如今我才發現了,原來這小鬼根本就不是肉身,他的身軀其實就是有一些像我們的皮膚而已,但是這肯定不是肉,應該就是藕。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種術法,用藕可以做成人的身軀。”其實像這種術法在我的那一本易陽風水錄當中也有記載。
隻不過這個法術他其實有這麼一個弊端,那就是用藕粉做的身軀很快就會爛掉,即便就是服用了丹藥,那麼最長也隻能用一年的時間,而且一年身體爛掉在裏麵的是魂魄,也便會居無定所,直到最後灰飛煙滅。
所以說沒有什麼是真正可以得到一具肉身的,隻不過這個方法確實是像他們這種人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了,但是這本陰陽風水錄當中所記載著這個術法確實也需要那麼一點代價。
“你也真是夠執著的了,不知道這個小鬼的靈魂究竟是你的什麼人啊?”
這人看著我這麼問,他一下子就弄過了,然後他有一些疑惑的看向我:“你,你怎麼會這麼問?”
說到這裏,我的目光正好瞥向了他的手指,果不其然,他的兩根手指已經斷掉了,上麵吃不過飽的很像手指的假指。
書上所記載的,如果要做這種人偶的話,那麼一定要是自己,付出一些代價,就比如說是,斷掉手指或者戳瞎眼睛,或者割掉一個耳朵,然後將自己斷掉的這個肢體融入那個藕中,這樣的話,他們思想才會和活人一樣,而且身上也會粘著一些混的氣息,要不然的話,鬼魂在人間遊蕩久了,他們就會變成無意識,而隻想著如何害人,所以說看著小鬼,剛剛神智還有些不太清醒,肯定就是因為這個人隻是砍斷了兩根手指頭。
這個就是比較冒險的事情了,因為如果說這個小鬼的神智不穩定,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會暴亂,甚至於反噬主人。
“哦,因為我之前也聽過人們講,所以說我便知道了。”我看下那個人,然後笑著說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實不相瞞,這個呢,其實就是我妹妹家的孩子,這孩子比較可憐,早早便已經夭折了,所以說我心地善良,看不下去,於是說就把他的魂魄又叫了回來社區了兩個手指頭,然後才讓他的魂魄寄居於這個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