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彎下腰檢查了一下手推車,這才意猶未盡的準備去付賬。

背著大大的書包,一手三個塑料袋。重倒是不重,就是看上去體積龐大了點。上了出租車直奔自己的小窩。順便還買了兩客盒飯。

想了想,她還是了解了為什麼阿信最近似乎會忙著練舞了。

馬上夏休了,夏休結束,九月份一上來就是海原祭。立海大的傳統,初中部、高中部還有大學部聯合的文化祭。年年她都是混吃混過,所以那幾天對她來說絕對好日子啊這是!

阿信這家夥,倒是常客。做為舞蹈社的台柱之一,這廝HIP-POP跳得是好,有次還看他練了JAZZ。不得不說,這男人吧,跳這種舞的時候吧還是有那麼點腔調的。不過打死她也不會在阿信麵前誇他的。

做為讀書社的成員,這社團攤位也基本上沒她事兒。

每次都是把該吃的、能吃的都風卷殘雲一遍之後,拍拍肚皮早早地就去大禮堂占前排位子看晚上的表演。末了,留到最後和阿信一道回學生公寓。多和諧的海原祭生活,她非常愛!

開門回家,東西全部擱到沙發上,人也一道攤了下去。

她老是沒什麼自覺。其實任何修身養性的東西在她身上都發揮不了半點作用,整個一徹徹底底的瘋姑娘。超級愛笑,笑點又極低。碰到好笑的事情能一直笑,沒什麼事情好笑的吧,她也能一直笑。

立花有個記錄。曾經在教室裏無緣無故一個人大笑了十五分鍾不停……

這個記錄還被光榮地載入了柳的資料中。

不過,愛笑有什麼不好!她樂意,她開心!

痛痛快快地衝了涼,捧著在微波爐裏加熱過的盒飯,盤著腿坐在電腦前大口吃起來。剛才心裏鬥爭了半天,覺得吧,鋼琴這玩意兒還是明天再練吧。

QQ上看到神代的頭像亮著,皺了皺眉頭,戳他。

「阿信你回來啦?怎麼不來敲門?」

「前麵敲了,沒反應。我過來拿東西。」

立花放下盒飯,跑去開門,“哎,你們又要出什麼高難度的節目了吧在海原祭上……”

“這個要保密的你不知道?”神代斜睨她一眼,“現在還在構思。”

“我才不信,喏喏喏,那邊三個袋子,還有盒飯。”

神代笑嘻嘻地看她一眼,“沒想到今天那麼乖啊——”

“好了好了,拿完東西你好滾了。”立花小臉一紅,轉頭麵對電腦,留了個後腦勺給神代,“把門帶上。”

“知道了。”神代聲音裏透著笑意,關門前還補充了一句,“好好練琴。”

立花猛地轉頭,神代早就聰明地把門給合上了。隻好憋悶地暗自嘟囔,“媽的!老娘就不想練不行啊!”

在床上翻滾來翻滾去,驀地,立花麵對天花板睜大了眼睛。

討厭,失眠了。

摸起枕邊的手機一看,已經淩晨2點了,明天早上又要爬不起來了。外麵淅淅瀝瀝的像是在下雨。立花把臉蒙進被子裏,腦子裏千轉百轉,還是乖乖調了一個鬧鍾。說到底,她還是一個乖孩子。逃課才不是她的風格……

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也隻有在心裏默默用來自我安慰。說出來,連鬼也不會相信。

果然第二天頂著巨大的熊貓眼,精神萎靡地在校門口接過真田遞過來的記錄本,寫上自己的大名。打了個哈欠,又遞還給真田。

今天正巧旁邊柳也在。立花遲鈍的腦子運作不起來,大概是他們班級輪到值勤?

在他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遊魂一般飄走。柳和真田說了兩句,就跟著她一同回教學樓。

“……立花,練習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