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隻吃了一頓早飯,忙完這些又去給他洗衣服,我真是不想吐槽他的衣服,髒的都看不出本色了,難道平時他喜歡在泥裏滾嗎?髒衣服堆成了小山,我幾乎搓到了半夜才都弄完,沈承一直沒說話,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終於把他交代的都弄完了,我趕緊進裏屋找李大夫,誰知道他跟我爺爺都不在,剛剛還聽到兩個人下棋的聲音呢?這屋子就這麼大,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這時候外麵忽然有人敲門,我一看表已經淩晨快一點了,難道這時候還有患者,我還在猶豫怎麼辦,外麵的人大喊救命屁滾尿流的就闖進來兩個男人。
他們見我愣住了,立馬問:“大妹子,李大夫呢?”
我眨巴眨巴眼睛,說:“不知道,剛剛還在,可能是出去了,應該一會能回來。”
兩個男人哭喪著臉,說:“那啥時候能回來啊,再晚一會就出人命了。”兩個男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團團轉,走到我腦袋暈,我又累又困,想去裏麵的床睡一會。
突然一個男人想起了什麼,問:“妹子,你是不是叫吳天?”我點點頭,還納悶他怎麼知道我名字,男人馬上喜笑顏開,立馬捧著我的雙手說:“太好了,李大夫說過他收了個高徒叫吳天,如果他不在可以找你,快跟我們走一趟吧,再晚了就出人命了。”
我心裏簡直想罵娘,這個李大夫到底想怎麼折磨我,我還沒拜師呢就給我安排活,什麼都不會我去幹嘛,我本來想推脫,畢竟我不會看病,兩個男人幾乎要給我跪下了,連推帶拽的給我拉上了車。
路上,我想問問家裏到底誰病了,兩個男人臉色喊難看,其中一個有些發抖的說:“你去了就知道了,我、我們也不好說。”
兩個男人應該是兄弟,看上去有四十多歲,家境應該比較殷實,住在縣城中心的高檔小區,車停在了一個別墅的樓下,兩個男人下車朝著屋裏望了望,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顫抖著說:“哥,燈、燈咋滅了?”
哥哥沒回答,盡力克製住自己的恐懼,從兜裏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手抖的鑰匙捅了半天沒插進去,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搶下鑰匙,問:“這房子裏什麼東西,把你們哥倆嚇成這樣?”
哥哥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是東西,是、是我娘。”
我白了他一眼,實在是不明白,“自個兒的娘你有什麼好怕的,怎麼了,她讓鬼附身了?”
哥哥點頭,弟弟搖頭,兩個對視了一眼,哥哥搖頭,弟弟又點頭,兩個又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搖頭。
我簡直無語了,說:“能不能快點說。”與此同時我打開了房間門,裏麵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哥哥和弟弟立馬躲在我的身後,哥哥小聲問我,“大妹子,你見過一個人白天和晚上長的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