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也還會是我的!”
“你……你混蛋!”她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顫唞的就像是秋風中的樹葉。
王憐花在她的胸`前嗬嗬的笑了起來,又親了一下,突然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整個人給重新塞進了被子裏麵,自己也非常不要臉的跟著壓了上去。
還好,他們中間,還隔著厚厚的棉被。
她完全被這一係列的連貫動作給嚇傻了,“你……你要幹什麼?”
他挑挑眉,“你當我想幹什麼?”
她咬著唇看著他,眼圈都不由得委屈的紅了起來。
在他麵前,無論他做什麼,她似乎都無能為力。這個人,她根本算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甚至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該不該相信。
他說他這樣對她,是因為現在的她。這的確讓人心動。隻是,她不敢相信。
也不敢接受。
現在的她,現在的境況,談什麼,都太早。
越是在乎,越是惴惴不安,謹小慎微。
他在她麵前太模糊,她不敢碰觸。
一段沒有任何安全感的感情,對任何女人,都是一種悲哀。
他輕歎了口氣,有些幽怨道:“你這是什麼神情?我再不是君子也不至於做出你所想的讓人不齒的事!你想多了。我隻是想看看你而已。”
說著,他又點了點她的紅唇,撐起身子,給了她活動的空間。
她一旦獲得自由,便用盡全力,雙掌迅速出擊,直擊向他的肩頭。
她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要逼迫他不要再這樣以讓她害怕的曖昧姿勢壓在她的身上,也知道就她這點力量,也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豈料,她竟然在她的掌擊上他肩頭的一刻,又聽到了他極為痛苦的一聲悶哼。
她心中一緊,完全顧不得思考,隻是下意識的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他苦笑搖頭,額頭上有些許的冷汗冒出。林詩音這才發覺,他的臉色實在不太好看。
之前和他鬥氣,便覺得他臉色有些不太好,有點蒼白。隻想著是因為太累的緣故,而此刻再看,竟有些發青了。
他的唇也煞白的讓人心驚。
她真的被嚇到了,伸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肩頭,緊張的問道:“你……還好吧?”
他咬著牙緩了好半天,總算是開口了,繼續苦笑著,“我真是倒黴,一個晚上被你在傷口上連拍兩下!林大小姐,看來你是真想我死在你這床上了!”
他說的話還是那麼不正經,而她卻仿佛沒聽到一樣,隻是緊張,“你受傷了?”
他勉強笑道:“我真沒想到花清遙的暗器和她的毒藥一樣可怕。和這樣的人相鬥,本來就應該多加小心。是我大意了。不過,我想她現在也不會比我好受。”
“暗器還淬了毒?”
“還好,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毒。無礙。”他笑著從她的身上翻下了身,靠在床頭,坐在她的身邊,伸手緩緩解開了衣服。
傷口已經滲出猩紅的血液,隻是因為他的外衣是緋色的,所以看不出來。
觸目驚心的紅,讓她的心都驚顫了起來。
她連忙披起衣服坐起來。
看著那被鮮血染紅的白色內襯和厚厚的原來用來包紮傷口的白布,她的淚珠不由分說的立刻就滾了下來。
說不清是急的,還是嚇的。
他的臉色更加慘白。見她突然落下淚來,竟又笑著打趣她道:“盯著我瞧便是,我這麼大方,不怕被你瞧。隻是你哭什麼?別哭了,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