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看把我的門砸的,不知道開封府經濟緊張。”劉隨邊撿著石子邊罵著白玉堂。

白玉堂正好來找這小子算昨夜的帳,進來便聽到他在罵自己:“砸你的門?那是要砸你,若不是你偷聽人家牆角,我又怎麼會被發現。”

劉隨聽到白玉堂說話嚇了一跳:“你、你胡說,什、什麼偷聽牆角。”

“若不是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我怎麼會暴露行蹤,若不是你,我怎麼會一著不慎……”白玉堂越想越氣。

劉隨不待他說完便接過去:“我、我,你三更半夜做宵小之事被人發現還技不如人,枉你是堂堂錦毛鼠,傳出去也不怕江湖人恥笑。”

“你”

“哼,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咱倆的事誰都別提了。”絕對不能把主動權交給他!

相比而言白玉堂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名聲:“哼,五爺我懶得跟你計較。”

“不行!這門你得陪,這可是公物,這可是……”這叫什麼?這就是得寸進寸!

白玉堂是不在乎錢的,隻是,還是以錢封口吧,“行了,這些夠了吧,沒見過如此貪財之人,哼。”

“夠了,夠了,您請。”說著就要把人往外送。

白玉堂看著立刻變臉的劉隨不屑的往外走,隻是到門口時“砰”

“啊!我的門!”劉隨看著被白玉堂踹飛的門大叫。

“急什麼,爺不是賠給你了嗎,爺走了。”總算扳回一局,白玉堂揚長而去。

得,這下不想花錢都不行了。

展昭剛進南苑就看到白玉堂得意的走了,疑惑之際他飛快地進了院子,就看到劉隨哭喪著臉,便問道:“劉隨,你沒事吧,剛才我看到白玉堂從你房間出去。”

劉隨一看是展昭,拿出懷裏的銀票獻寶道:“展大人我沒事,白玉堂說對於昨晚砸爛我的門非常抱歉,那,這是他陪的一百兩銀子。”

“沒事就好,那我回房了。”看著劉隨沒事展昭也就放心了。

“劉隨聽說你受傷了,我來幫你看看。”公孫策來到劉隨門前便問,他很自然的忽略了那破敗不堪的門。

“啊,公孫先生,不用,不用,我昨晚已經包紮好了。”開玩笑,有沒真受傷,難不成我真在腿上來一刀然你看?

“真不用?”

“真不用!”

“哎!你們怎麼都是如此,受了傷,受了委屈都自己擔著,你們不知道我們都在為你們擔心,尤其是你們不說我們更揪心。”公孫策看著劉隨,悲痛道。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這個傷是假的,枉費了您的關心。

“公孫先生您說‘你們’還有誰受傷了?”劉隨很上道兒的問道。

“就是你敬仰的展大人。”

劉隨一聽那還了得,難不成昨晚被老鼠暗害了?“什麼!他受傷了!”

“這到沒有,就是他有什麼隻知自己擔著。”

“哼!誰敢給展大人氣受我和他拚命!”

對!要到就是你這句話!“恩,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以後展大人就交給你保護了。”

“呃…”

“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養傷,任重道遠呀。”不待劉隨回過神兒,公孫策就悄悄地去了。

“………”啊~~

謝天謝地劉隨終於回神兒了。

有女自殺(修)

“砰、砰、砰…”一陣擊鼓之聲伴隨著劉隨悠長的叫聲想起……

咦?有人報案了。劉隨又要去湊熱鬧了……

劉隨到了堂外便看到一個老頭兒悲切的喊著:“大人,草民有冤呀!草民的女兒翠華年方十六,被那陳員外搶去做姨太,今天早晨聽陳管家說我女兒昨晚已經自盡了,那陳員外想要毀屍滅跡,大人要為小人作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