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不成!”李元英見紅衣冷淡的態度更是來氣,心中更加肯定是她把劉隨害了。

“若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但我可不是你能夠隨意汙蔑的!”雖然她現在真氣紊亂,但不是什麼都能在她麵前撒野的!

管家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暗抹一把冷汗道:“二位不要動氣,李姑娘,也許是蘇少俠回去的時候走茬了路子,我們再找找?”

“若找不到怎麼辦?”李元英知道現在魯莽是不行的,不然連自己恐怕也不能脫身,那到時誰來救他們?

“怎麼會,一定能找到。”

看著管家將李元英引走,紅衣心中一片狐疑,怎麼可能不見了?不是像上次一樣又逃了吧?前天她的病又發作了,那劉隨倒是沒有乘虛而入,撫上左手手腕,她記得當時手腕被劃開時心腹的疼痛減輕了一些,隻是不知為何熊飛哥哥將他拉開,之後她便沒了意識。醒來後熊飛哥哥欣喜的望著她,隻是轉瞬黯然的表情讓她很不舒服。之後熊飛哥哥說讓她好好休息便走了,會發生什麼事呢?複又想到魏溫,她還沒忘記那夜魏溫殺之而後快的狠厲……

長長的甬道,陰暗而有潮濕,紅衣是極不願意來這裏的,隻是劉隨若在這裏她不妨來這一趟。終於進來了,紅衣暗鬆一口氣,隻是接下來看到的場景紅衣鳳眼圓睜,這人,是劉隨?

劉隨聽到聲音全身肌肉緊繃,不可抑製的抽搐著,他是多麼想逃,可是即使現在沒有繩子的束縛他也下不去這床,那日本以為自己會就那麼死去,可曾想自己卻是生不如死,那個人拿他喂毒、試針,口中還不時的感歎著他的百毒不侵之體,他的血液是多麼香甜,若不是怕他流血過多而死,他不會放棄這美味的補品,可他寧願沒有什麼百毒不侵,寧願他放幹自己的血,那些毒是要不了他的命,但卻是痛不可言。

紅衣走近劉隨把綁在他手腳上的身子解開,又拾起地上丟著的白衣,給劉隨穿上,穿衣時紅衣緊蹙娥眉,著身子也太差了吧,軟綿綿狀似無骨的皮囊,沒時間嫌棄為劉隨穿上衣服,紅衣便將劉隨背走。

當聲音來到自己身前,劉隨就察覺不是那個人,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鬆下來,一邊被擺弄著穿衣服,一邊揣測,是個女的,那會,是紅衣,劉隨慘笑,屋漏偏逢連夜雨。

“你便在這好好聽著”一句話說的意味深長的輕描淡寫,紅衣便離開了。劉隨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絲聲響,他是想說什麼,可是他發現自己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靜靜的躺在小榻上,等著聽紅衣想讓他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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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歎深談

“紅衣,你找我來做什麼?”前日展昭冷靜下來劉隨就不見了,他很是後悔,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劉隨甩開,如今他正急著找到他,沒想到紅衣這時將自己拉來。

“熊飛哥哥,你還記得你對紅衣說過什麼嗎?”紅衣怎能不知道展昭要去幹什麼,想想她就覺得氣憤!

不知紅衣怎麼了,展昭想了想未果,“當然記得,無論發生什麼,隻要有熊飛哥哥在,誰都妄想傷害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展昭看著紅衣認真道。

“那,熊飛哥哥,我們成親吧。”即使再高傲任性,紅衣也很是羞澀,將臉轉向一旁,不再看展昭。

小榻上的劉隨聽了心頭一窒,原來這就是她想讓自己聽的,他可以說不想聽嗎?

“這…紅衣,我說過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但是我,不能與你成親。”展昭沒想到紅衣會提出這樣的事情,十分為難,但卻也十分堅定。

紅衣聽了直視展昭,“為什麼!”記憶裏熊飛哥哥對她是千依百順的,從未拒絕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