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太高,卻完全忽略了自己在街上耽擱了恁長時間~~~~
天還未亮,街上隻有零星的幾個商販擺出攤來,馬車碌碌的在街上疾馳著。劉隨與展昭讓在路邊,雖然天色黑暗,又隻匆匆一瞥,但是兩人還是認出了趕車的智化,於是急忙跟了上去。
智化將馬車停在開封府門前,抱出馬車裏的紅衣,等不及讓門衛通報便要闖進去。
劉隨從後麵叫住了智化,見他焦急的神色,立刻在門外為紅衣把脈。劉隨的眉頭越皺越深,沒想到竟然如此嚴重,若不是智化點穴護住了她的心脈,又以內力蓄養,恐怕堅持不到此時,而現在一刻也不能耽擱。拿出銀針,調整好呼吸,和著內力將銀針朝著紅衣的百彙、章門等要穴紮去。
待二十四穴紮完,劉隨額頭上已經布滿細密的汗珠,內力也消耗大半,最後喂了自己的血,這條命暫且保住了。劉隨脫力的靠在展昭懷中,囑咐守衛將智化引到客房。
丁月華與抱著紅衣的智化頷首示意,迎上了後麵的劉隨。看到這一對兒,丁月華不禁撇嘴,要不要這麼明顯?展昭扶著劉隨從她麵前走過,看來她是沒有插手的餘地了,丁月華隻能跟在後麵。她還得和劉隨說說智化那一對兒,怎麼也得撮合撮合~~~~
劉隨把完脈對著智化道:“紅衣練的是陰毒的武功,雖然可以,呃,采陽補陰,但是卻不能將那駁雜的內力化盡,每當毒發時那些內力便會在體內亂串,隻有再,那個采陽才能抑製,但是下一次毒發會更加劇烈,最後抑製不住那些暴虐的內力,爆體而亡。昨天隻是暫時保住了她的命,要想徹底保住性命,我需開一個方子,保住性命之後我再施針三十六次,服以湯藥將她體力的那些內力化盡,隻是之後她的功力不會再進步。”
聽到這裏智化心頭一鬆,功力不長沒有關係,他以後會保護她,何況她現在的功力也是不弱。
劉隨見智化鬆下來,他的臉卻欲加陰沉,還夾雜著些許的羞愧之情,總是難以開口。
智化見狀心提到嗓子眼,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襟,眼睛死死地盯著劉隨。
劉隨終於抬起頭來道:“藥和施針都不是問題,但是藥引我卻無能為力。”
“需要什麼麼?智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呃,這個,你也知道,紅衣練得就是采陽補陰的武功,吸取別人的內力轉為己有,距上一次發作有近五個月了吧?這是第十次了吧?而且她沒有再采陽吧?這個藥引你應該知道了吧?”劉隨說完長舒一口氣,就這樣了吧?“奧,對了,紅衣她一會兒會醒來,我先走了。”
智化聽了便默不作聲,低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複又目光灼灼的看著床上的紅衣,撫上她因疼痛而抽搐的眉,輕歎了一口氣。
劉隨剛出了門就見月華一臉得逞的笑,自己也跟著捂著嘴低笑起來,然後兩人趴在窗前準備看好戲。遠處涼亭中,展昭與白玉堂無奈的相視一笑,複又縱容的看向窗前的兩人。
紅衣醒來就見智化坐在床頭,無力的將頭轉向裏側,本以為他會繼續為自己做無力的辯解,誰想被他強吻,捶打的拳被他緊握,紅衣一下慌了神,長吻過後隻聽他說“我愛你,就是愛你”,接著又吻了起來。
聽著屋內的嗞嗞聲,雖然有些臉紅,但劉隨更多的是不滿:“就隻有這樣?”
丁月華聽了敲了劉隨的腦袋:“你懂什麼”接著便走了。
劉隨拂拂頭,總是這樣,不滿的跟了上去,從後麵恰巧看到丁月華耳根,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恍然大悟,指著丁月華“嗷嗷”的喊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被人拆穿丁月華惱羞成怒,追著劉隨便要打,忽然府外傳來“砰砰”的敲鼓聲,還未回神就被劉隨拉著跑了,隻聽劉隨口中嚷嚷道:“走,咱帶你看包大人辦案去!”
兩人混在熙熙攘攘的觀眾之中,隻見一老者拿這著個烏盆,聲稱要為這烏盆申冤。劉隨與丁月華相視一眼,心中都想這是神馬混亂的劇情……
end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也許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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