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又似乎是對另外兩個人喊的,然後,她頭也不回的向那個大窟窿走去,完全不理會擦身而過的娃娃臉男生,回到了飛坦那個……已經被人開了洞的房間。@思@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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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不知道,那個她的一錘子其實就某種意義而言,洞穿了兩件房間,一間是飛坦的,一間就是隔壁的西索的。

其實在七月發出聲響的時候,庫洛洛他們的會議其實已經基本上結束了,而眾人顯然正準備回房,所以飛坦和西索才能最快地來到現場。

在西索打發走了娃娃臉的男生,也就是俠客的同時,他終於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他新得到的蘋果了,他用“伸縮自如的愛”的念能力粘住了企圖逃走的某人,然後笑咪咪的低下了頭,他問道:“嗯哼哼……?大蘋果……?你們一族的能力……?除了隱身……?能不能……?控製別人?比如說……?操控剛死的人……??”

那個霧族的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他立刻就裝出了“雖然我知道,但我寧死不屈”的神情。

隻可惜,他瞞不過西索。

極其失望地解決了爛蘋果的生命,西索極其不爽的扭著腰。

“啊呀呀呀……?不是嗎?……◆真可惜……◆”西索舔了舔他手中的撲克牌,然後瞟到了七月打出來的大洞,“嗯哼……◆不過……?似乎有又有趣的大蘋果了呢?”

不過,西索想到了剛剛那個女子的話,天空競技場的裁判嗎?

他饒有興致地舔了舔嘴唇,他……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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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不知道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都沒有引來賓館的工作人員,她更不知道飛坦究竟是怎樣完全無視那個巨大的窟窿,而是如無其事地準備繼續遊戲的。

她隻是很無奈地看著對方,然後,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那個……飛坦?”

飛坦繼續擺弄遊戲,可七月知道他在聽。

“飛坦……剛剛那個人……是西索對嗎?”

飛坦停住動作,回頭看她。

“我是天空競技場的裁判,我當然認識西索。”七月稍稍解釋了一下。

飛坦點了點頭,有繼續開始擺弄遊戲。

“那個……你和西索是……幻影旅團?”

七月試探著問到,可是話音剛落,她就被飛坦用陽傘頂著額頭了。

“你怎麼知道?”飛坦的聲音極其陰沉。

“那個……”七月極其無辜的向他擺了擺手,“是剛剛的那個看不見的人說的……他說我是什麼‘幻影旅團’的走狗……”

飛坦上下打量了一下七月,然後收回了陽傘。

七月側著頭看了看又去擺弄遊戲的飛坦,又忍不住開口了:“那個……幻影旅團……是幹什麼的?旅團?你們是旅遊社的?真特別……”

飛坦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丟下了遊戲,湊到七月的眼前,用自己的鼻尖頂著她的鼻尖,直視著她的眼睛。

“女人……你問這些幹嘛?”說著,他金色的眼睛突然更加的冰冷深沉了起來,“或者說……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

空氣一下子凝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