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力快不行了,看我如何慢慢收拾她。”景溪很是聰明,她很快就看出趙晴蘭的死穴,得意的對侍女們說,“繼續射箭,她不過是甕中之鱉,不怕她能飛上天去。
趙晴蘭隻得叫苦不迭,隻得全力挨了下去,這院中就隻這一棵樹,再無其它可依賴的了,她們也不近前來,她也沒有任何處理她們的法子。
景溪看著趙晴蘭左支右擋,勾起唇角耐心等候,她是一個好獵人,在守獵中,她絕對有耐心等到最佳時機,給獵物最後的致命一擊。
趙晴蘭幾次掃過景溪,也感到萬分吃驚,她平時囂張創任性,卻在這樣的場合下,充滿了冷靜與判斷,她竟然在打鬥中會比她的哥哥更有頭腦。
“趙晴蘭受死吧。”在看著趙晴蘭險險又躲過一箭,而手中的樹枝應箭而斷掉,趙晴蘭身子虛弱無力無依之時,景溪,覺得機會來了,瞄準、時機、力度都是最佳的,她不會有機會逃過這一箭。景溪的唇角微微揚起,放手間,箭離弦狂射而出……
趙晴蘭倚在樹幹上,手已經酥軟,看著急速奔向麵門的箭,那速度容不是她思考,舉起手上的樹枝才發現,樹枝已斷……
天要亡我,趙晴蘭幾乎是準備舉手去擋,總好過立刻死亡。卻見眼前突然一黑,一塊石子破空而來,與那直奔麵門的箭在空中相撞,兩物力道相低,都在自己麵前突然向下折了下去。
不隻是趙晴蘭一驚,就是下麵自認這一擊必中的景溪也突然向前奔了幾步,向空中望去。
“是誰擊落了我的箭?”景溪話音剛落,就聽得,“啊啊”幾聲,倒了兩個侍女,皆是被石子擊中穴位而倒,隨著這倒地聲,院牆上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七王爺?”景溪與趙晴蘭都不禁念了一聲。
景溪怒道:“七王爺是何意?擅闖我景王府,並擊落我的箭?”
“讓你的侍女都放下箭,否則我出手也不會留情。”東方旭冷冷說道。說話之時,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又有兩個侍女應聲倒地。
其他侍女聽到小姐喊出是七王爺,知道他身份尊貴,不敢對著東方旭射擊,可還是防禦的麵向了東方旭。
“你們都停下吧。”景溪對剩下的幾個侍女說,她自然不甘心,可他豈能不想信東方旭的功夫。她愛上他,就是因為曾見過他的武功修為,才為之顛狂的。
東方旭自牆頭向趙晴蘭而去,在景溪瞪得快要出血的目光中,與趙晴蘭翩然而下。趙晴蘭也確實乏力了,幾乎虛脫的完全靠在了東方旭身上。
“真是恩愛的一對呀!”景溪諷刺的笑道。“七王爺,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才是你未來的妻子,她算什麼?”
“景小姐,我記得在珍寶閣的店裏,我們是見過一次,我說過我不認識你。現在,我也隻能說與你沒有什麼關係。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你是不是我未來的妻子這一點,你恐怕誤會了。因為,按我的認識而言,你應該不會是我東方旭的妻子。”東方旭冷淡的說道。
“什麼?我們的婚事可是經過周太妃點頭應下的,這你也要反悔?”聽到東方旭這樣說,景溪突然崩潰了。
見東方旭不為所動,便帶著哭腔說道:“我之所以要教訓一下趙晴蘭,並不是因為你喜歡她,是因為她害死了我的兄長。我與兄長兄妹情深,他人都死了,我還不能因此生氣?”景溪解釋道。
見東方旭依然不理睬她。又示弱道:“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你喜歡她,我並不是故意要為難她的。”景溪終於從東方旭的口裏聽出了他的退婚之意,她不傻,她自然不願意因為這個趙晴蘭而被東方旭退婚,就算現在讓她退讓,她也願意,她就是要嫁給東方旭,這世上沒有比東方旭更吸引她的男人了。
“別的話,我們也不需要多說了,人我就帶走了,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東方旭霸氣的一把抱起趙晴蘭,往門口而去。趙晴蘭無力的任她抱著,她受了如此驚嚇,讓那景溪吃點苦頭也是應該,女人的報複心,可絕不能輕視,她與景溪之間必然是水火不容,她用不著為此再作任何的努力。
“東方旭,你站住。她隻不過是個下賤的歌妓,你這樣大張旗鼓的護著她,在我府上招搖過市,要置我於何地?”景溪可以想見,東方旭如此抱著一個女人從景王府走出去,要不了明日,不隻府裏的人,就是整個帝都有頭有臉的人恐怕都要知道她景郡主還沒過門,就從了下堂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