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大人,快帶我離開這七王妃!這王妃囂張得很,欺負我蘇國無人。”蘇芮嘟著嘴,生氣又撒嬌的說道。
歐大人膽怯的瞧一眼趙晴蘭,見她不置可否,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下藥之事可大可小,現在也確實很難定下來,“不如找個大夫來鑒定一下這茶壺裏是何藥,這樣我也好放心一些。”雖然,歐大人也知道趙晴蘭有些本事,但也隻是說對一偏方之類,普通或許並不在行,也未可料得。
“歐大人,你可知道,這全南陽城裏最好的大夫都在我府上,而我本人更是在所有人之上,現在我不用看第二眼,因為我已經親自品過了,我無法判斷那是什麼藥。”趙晴蘭坐了下去,有些無奈的說道。
“七王妃的意思是,這藥很厲害?”歐大人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所以,我才要派人全力去抓捕那蘇芮公主的女仆——景郡主景妃!”趙晴蘭冷冷說道,把目光盯在了蘇芮的臉上,果然蘇芮麵色一變,抬頭對上了趙晴蘭的眼神,一時也慌了幾分。
她竟然知道了?她怎麼會知道?蘇芮心中很是驚訝。
“公主殿下,你說這跟了我們一路的女子真的是宮中的景妃嘛?”歐大人臉色微變的問道。
蘇芮在心中較勁了一會兒,事已至此,不說也是不行的。說了也好,免得大家費那麼大周章,能折騰趙晴蘭到如此地步,她也覺得有些解恨了。
所以,蘇芮倒是大方的一笑道:“是又如何。”
“公主呀,公主,你可知道這景妃對七王妃有刻骨仇恨,她一心想要七王妃去死呀,你竟然把她帶在了身邊,還帶進了七王府。”歐大人一顆心懸在了空中,他不僅怕一不小心害了趙晴蘭,也怕自家公主也遭遇不測呀。
“知道呀,那又如何?七王妃搶了景溪姐姐的未婚夫,景溪姐姐恨七王妃也是應該的呀。有什麼不對嘛?”蘇芮為景溪鳴不平道。
歐大人在心中叫苦不迭,她們兩個女人家的事,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何必去插上一腳呢?這可是中盛國,不是蘇國,不是你任性妄為的地方呀?你呀鬧事,求你先回到蘇國再鬧吧。
“怪不得公主這次見了我,麵色不愉,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想不明白,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那個飛揚跋扈的景溪。想必她沒在你耳邊說我的壞話,不過這些也不重要,若是大家都沒事,也就罷了,任她景溪怎麼鬧,我不會為難她。”趙晴蘭淡淡說道。
“哼,你現在開始裝好人,當初害景溪姐姐被當眾退婚,臉麵盡失,恨不得去自殺時,你可能開心得很吧?現在卻作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來了,果然心機深沉。”蘇芮冷冷諷刺道。
“你太年輕了,我隻能告訴你,你被那景溪利用了。現在隻期望她下的藥,我們能解除,不會傷害到我們的身體。你去你的蘇國作你的公主,而我留在南陽城繼續做我的七王妃,從此我們天涯海角,兩不相幹而已。”趙晴蘭搖搖頭,這姑娘太年輕,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實在沒有力氣去解釋什麼。
“哼,什麼毒藥?景溪姐姐告訴我,隻是在茶裏下了瀉藥而已,虧得你七王妃自喻醫術了得,你不覺得你就是個笑話嘛!哈哈哈……看著吃了一丁點兒瀉藥,嚇得又是催吐,又是要全城拿人的緊張樣子,就笑死我了。”蘇芮邊說邊笑,“也是,你這樣一個出身青樓的女子,好不容易爬上了這高貴的位子,可不是要好好惜命嘛!怎麼舍得輕易丟掉這幾輩子也修不來的福氣呢!”蘇芮的話越發放肆,諷刺意味濃厚。
“公主,你少說幾句。”歐大人見公主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打斷蘇芮的話,向趙晴蘭陪罪道:“七王妃不要當真,公主殿下年少不懂事,還請七王妃見諒!”
趙晴蘭冷淡的搖搖頭道:“我倒不在乎公主殿下說什麼,我也希望這茶裏是瀉藥就好了。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裏麵絕對不是瀉藥。”
“不是瀉藥,到底是什麼呢?你們喝了這茶水,看起來麵色都沒有什麼改變,或許真的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吧?”歐大人到底是帶著希望的問道。
“歐大人,現在我也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你可以用壺子再裝一些回去,找大夫驗一下,看是什麼。當然,我可以肯定目前沒有人能驗得出來,但是也絕對驗不出來裏麵是瀉藥。還有那景溪現在已經逃了,估計在城裏也找不到她了,她真是跑得太快了。”趙晴蘭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