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開明得很,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蘇以沫淡定的說道,“這麼說,雖然大家也會不高興,但是這必竟是盡孝道,不會很不利於東方旭的。我也是為了他操碎了心,皇帝老爹去逝了,親娘老娘也都是不在了。(已對外宣稱周太妃被東方林的人殺了。)我還能找什麼理由呢?隻能委曲一下師父他老人家羅。我也是大概上輩子欠了他的情吧,這輩子還得夠夠的了。”蘇以沫無奈的歎了口氣。
“說得是很有道理,隻是先皇去世,老大都沒回,師父病危就回去,倒也有些說不過去。”青山能接受這個理由,隻是怕那些人並不十分樂意接受。
“再緩幾天再說吧,騙過一日算一日,散不散的看天意了。”蘇以沫淡淡說道。
“再說老大師父也是你的師父,你都沒回去,說出來誰信?雖說南方軍並不知道這事,可北方軍誰人不懂呀。”青山搖搖頭,“這個理由怕是不行。”
“我也是早就想到這點,才一直沒有用這個借口,要不然我早就說出這個理由了,還用等著他們來逼我?”蘇以沫翻了個白眼說道,“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理由來搪塞,反正挨過一日算一日吧,說不定明天,那東方旭就跑回來了,一切危機也就解除了。”蘇以沫充滿幻想的說道。
“哎,你可真是樂觀,我對老大都快絕望了,明明知道他沒事,可我自己都懷疑他是不是受傷了,或許說受傷了躺在這裏還好一些。”青山是個急性子,最怕別人來質問他,他是不會作假騙人的,這些日子躲著眾人,他的心也好累。
“想那麼多做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嘛!”蘇以沫不以為意的說道。
我看你怎麼一點都不急,我要是被他們逼著,我早崩潰了。”青山頗為佩服蘇以沫的沉穩。
“哼,打不打戰的,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打就打,不打就算了,我有什麼可急的。”蘇以沫淡淡開口道。
青山再一次黑了額頭,原來這家夥根本就不緊張這戰事,一副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拉倒的架勢,怪不得不急不燥的。自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喉嚨都腫了,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香,上火嚴重,他卻穩得像個爺似的。人跟人就是不一樣,青山感概著。
“乘現在安靜,好好休息會兒吧。這些日子一直鬧哄哄的,連我都沒有好好睡覺,我也煩著呢。”蘇以沫揮揮手,讓青山可以閉嘴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子時將近,外麵又開始鼓燥起來,所有人都伸長著脖子看著屋門口,蘇以沫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走了出來。
掃一眼眾人,一時間院裏落針可聞,院外也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準備細細傾聽,生怕自己錯過了最新的消息。
蘇以沫清了一清嗓子,看一眼眾人,緩緩開口道:“我之前說我們的大將軍有急事必須出去,並沒有騙大家,這個急事是什麼呢,今天我就告訴大家吧。就是大將軍的師父已是七十五歲的古稱之年了,前些日子突然發病,恐怕不久要仙逝,十分想念愛徒,所以托人來尋他。要知道我們的大將軍五六歲就被恩師看中,跟他進山學習,十五歲才回帝都幾個月,然後就出征北方,征戰五六年,可以說,師父是他的再生父母,感情極深,所以,這一次他怕影響軍心,並未告知眾人,想要快去快回。但是,你們還是聽信東方林派人散步的謠言,自己動搖自己的根本,是中了敵人的奸計了。大家三思而後行吧。”
“原來是去看望師父了,不過先皇去世,大將軍都沒有回朝呢,那時還可能爭奪皇位呀!這次正在節骨眼上,怎麼還突然離開去看師父呢?真是無法理解?”有人議論著。
“這倒是能理解,說實話,皇家的親情本就淡溥。聽說大將軍親母地位低,周太妃對咱們大將軍也不重視,所以,大將軍在小的時候並不被皇上喜歡,也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師父就不一樣了,朝夕相處,感情是十分深厚的。”有了解大將軍過往的北方軍老將出麵解釋道。
聽到這裏大家也就信服了幾分,“不過,東方林大軍進攻在即,也是燃眉之急呀,現在可是如何是好?”
眾人雖然能接受這個理由,但是對東方旭多少還是有了一些抱怨。
也有一些北方軍又嘀咕道:“蘇大人與大將軍是同門師兄弟,為何蘇大人卻在這裏呢?”這麼一說,眾人又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