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殺你,看你在戰場上有幾分天分,也許他日我登上皇位,還能封你個合適的位置,不過,你不該招惹我的馬。”東方旭冷冷的說道。
“原來我不過是因為招惹了他的馬?”景越晨好想大笑一場,他把自己的一生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想要哈哈大笑,可是,他一張嘴,全是血,隻“嗯”了一聲便倒了下去,他年輕的生命就此結束了!
那年輕的小將嘴張得大大的,簡直可以放下一個雞蛋。“天啦,我們將軍被殺死了。”
“不用你叫,誰沒看見。現在你知道什麼叫戰神了吧?年輕的皇子多了去了,你自己看看有幾個能有響當當拿得出手的東西?職位可以封,而戰神這種自發而稱的封號是你得就得的?”年紀大的冷哼一聲,打臉了吧?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進擊的鼓聲擂響了,東方旭的人馬殺將出去,一路衝峰陷陳,銳不可擋,景王人馬縮頭縮尾,恨不能趕緊找地方逃走。
東方旭與青山一路殺將過去,直奔大營而去,那景郡王本來帶人收拾被燒的殘局,卻遠遠見了直奔而來敵軍,趕緊鳴鼓把剩餘部隊集結起來,準備邊戰邊退。
那後邊的景王部隊眼見著戰神似乎並無意趕盡殺絕也得拚命往外圍逃便是了,卻被後出城的南方軍又好一陳追殺,但是總的大方向不變。東方旭的人隻是一路向前,擋路者死的狀態。
景王欲退,此時才想起那糧倉的糧食怎麼能留給東方旭?正欲派人去燒倉庫,卻被人來報,糧倉被搶。
東方旭冷冷看著景王道:“久違了,景郡王!今日狹路相逢,是否是該勇者勝呢?”
景王冷哼一聲道:“打便打,不需多言,勝者王候,敗者寇,自古宜然。”
“你這場戰事注定是失敗的,昨日幫你燒糧倉,偏偏那景越晨隻拚命救糧倉,卻不在乎人命,他那裏知道,糧倉是為我東方旭而救,謝謝他了。他還是太嫩了!你景王把這樣的大權交給他,也該擔這用人不當之責了吧?”東方旭冷冷的說道。
景郡王聽得一身冷汗冒了出來,沒錯,昨日裏景越晨隻顧得救那糧倉一時間沒有對外圍作多的布置,導致死傷無數,今日護下來的糧倉竟全被東方旭搶去,真是大大的失策。
景郡王抹一把頭上的冷汗道:“景越晨去了哪裏?”
“已被我一刀辟作刀下鬼了。你也用不著怨他了。”東方冷冷的說道,“倒是你作為父親教子無方,作為主帥用人無方,看似老實無害,其實禍害無窮。於國於家皆不稱職,這筆帳早晚要與他算清楚。”
“東方旭你這個逆賊,胡說八道些什麼?要打便打打,我景郡王又何懼於你?往日在朝堂上我待你不溥,你卻無情無義,看看老天是要與你算帳還是與本王。”景郡王生氣的吼道。
“昏庸無知。”東方旭冷喝道,雖然恨那景溪,可是他也知道景郡王偏偏還是個老實的,從前在朝堂上又多次幫自己,實在是與自己不僅沒過節,還有些恩情,平日裏景郡王為人也是非常厚道,很是有人緣,隻是養的一雙兒女實在是不肖子孫,可是這戰場上又如何能跟他把這筆帳算得清楚。
景郡王身邊的謀士提醒道:“此處不宜久留,且戰且退吧,他們想進攻帝都,我們且向南都退去吧。全國兵力不計其數,敗一場兩場不過是兵家常事。待得後援陸續趕來,前有帝都猛將守衛,後有全國支援,那東方旭不過是甕中之鱉,無需爭這一時義氣。”
景郡王眼見這形勢逼人,也不得不如此了,點點頭命領下去,且戰且退,方向南都。而東方旭也不全力追擊他們,主要路線依然是帝都,天黑之前在離盛城十裏地的地方駐紮,待到天黑後攻城。
盛城是帝都之外,駐兵最重的一道防線,也是帝都之外的最後一道防線。攻克了這裏,無異於可以直指帝都。
再說那日逃走的景溪,憑著一股子狠勁,也正逃到了南都附近,因為聽說父親正與東方旭的部隊正在開戰,便準備來尋父親,可是交戰之間,她那裏有機會靠近父親的部隊,看了幾日情況也沒找到合適的方式。
突然聽聞東方旭的部隊向盛城而去,父親兵敗退到了南都,心中大喜,這下去尋父親便方便多了。
南都不是什麼大都市,不過是個小鎮而已,景郡王帶著殘兵敗將在鎮子外一裏地駐紮,有當地官員過來送些食品酒肉。景郡王自然也無心酒肉,鬱悶的獨坐在營帳之中。突然聽得有人來報,說有景郡王的故人來尋,還說拿了信物,景郡王見必然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