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蘭一個激靈,胸上火熱的觸感讓她嚶嚀一聲,大力推開了宮宇,他們不能再這樣,這於禮不合。
“對不起!師妹,是我太衝動了。”宮宇也意識到自己過分了,忐忑不安的向趙晴蘭陪禮道。
趙晴蘭一張臉羞得通紅,轉過身去,也不言語。
“師妹,我先回房去了,你別怪我,下回師兄不會如此了。”見趙晴蘭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了,宮宇結結巴巴,落荒而逃。
看著落荒而逃的師兄,她的心中卻五味雜逞,在師兄吻她的那一刻,她本是要推拒的!腦裏卻好像閃現出了一個畫麵,那是一強健的男人正在吻她,隻是那個畫麵有些模糊,她想要看得清楚,她接受著師兄的吻,腦裏在不斷打拉近那個畫麵。
這樣唇齒相交的兩人,如此忘情的親吻,她能感覺到自己對他有深深的愛戀,可是他是誰?是誰?她好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他的臉好像近了,近了……
隻是一隻火熱的手卻撫上了她的敏感地帶,她腦子裏一驚,那個畫麵便煙消雲散了。她推開了師兄,心情卻是複雜萬分。
她的記憶應該快要恢複了,偶爾會有一些仿佛熟悉卻又模糊的感覺出現,她想要抓住,卻又無法抓住,那種痛,她無法述說得出來。
過了幾日,歐家又熱鬧起來,原來那南宮候夫人命人送來無數令人動容的禮物,一匹汗血寶馬,馬在這個年代是出行必不可少的工具,一匹好馬的價值有的時候是千金也難覓得的。一箱子各式各樣的珍貴藥草,因為他們向歐老伯打探這神醫的愛好,知道他們喜歡各式各樣珍奇藥草,所以投其所好,這幾日命人四下搜羅,得了不少珍貴藥材皆送了過來,然後就是一大箱子錢財,還有一箱子珍寶首飾玩物,還有一箱是中盛國的字畫,其中有失傳已久的字畫,可渭價值連誠。
這一件又一件的東西實在是令人咋舌,圍觀群眾都議論紛紛,這南宮候家把家底都搬出來了,實在是心誠無比呀,也不知道這神醫肯不肯出手。
歐老夫婦見了這陳勢,連忙迎了南宮夫人入內上座,又再一次回稟了趙晴蘭和宮宇。
“姑娘,你去看一看,南宮候家真是舍得呀,恐怕候府的一半家底都在這裏了,想必他家孩子,病得不輕,盼著姑娘去救命呢?”歐老伯是個心善之有,見不得別人有難,總想著能伸把手,便伸把手,“姑娘不妨去他家看看,能救便救,不能救再拒絕也是一樣的,盡了力就好。”
“歐老伯,我也不是什麼見錢眼開的人,我也不是什麼活神仙,不是什麼人都救得來的,即然其他大夫救不得,我也不見得能救,若是人人都來求我,我那有那許多功夫去救人呀?他家那麼多錢財,應該能找到更好的大夫的。”趙晴蘭冷淡淡回道,她身上有黃金兩萬兩,對錢財實在也看不上眼了,自己的煩心事一大籮,實在沒什麼心情去救人,且救人也並不容易,能不能救都要花費不少心力。
“唉,我也希望他們能好運,找到更好的大夫呀!”見趙晴蘭不動於衷,便不強求,退了下去。
對那滿懷期待的南宮夫人道:“神醫也不愛財,你給她多少錢財,她都視若糞土而已。或許是誠心未夠吧。”歐老伯也很為難呀,也不敢太過得罪南宮家,想的理由總得斟酌再三。
“誠心?”南宮夫人念叨著,“唉,我要如何才能顯示自己的誠心呢。”無奈再一次命人把東西抬了回去。
眾人指指點點一時間議論紛紛。
牆角幾個人大聲嚷嚷著,“我說吧。神仙出手,可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你們還跟我賭,說人家見了這價值連誠的財物,必然心動,怎麼樣,怎麼樣?賭輸了吧,給錢,給錢。”
原來還有人拿此事開賭,賭贏的趾高氣揚,賭輸的罵罵例例,心不甘情不願的掏著錢。
那些前些日子有點小痛小病,又自覺家裏還算有點錢有點權的人,想要找神醫看病的,都不由得在心中平息了原先的火氣,媽呀,人家南宮候多大的官呀,花了那血本來討好這神醫,都打動不了,自己還為人家拒絕自己生氣,實在是可笑至極。
所以,沒有對比就沒有感覺,大家都自覺自動的把這神醫歸於了神聖的存在,凡人沒事少招惹才好。
南宮候家卻沒有就此氣妥,隔了一日,那南宮夫人又來了,不僅又抬了那些禮物,而且這一次也不去托歐老伯跑腿了,直接跪在了歐家府門前,大有一副,你不出來救我兒,我就不走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