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該死,那你就去領罪吧。”蘇以澤淡淡的道看向福如山的麵色有些不善。
他雖然剛剛一時間沒有想到,可趙晴蘭沒做,他也沒下令,是誰有這個膽子將趙晴蘭的牌子加到上邊的,也隻有這頂替了梁公公差事的福如山了,他倒是膽子不小,連誰是主子都分不清了,竟然敢對後宮的侍寢下手。蘇以澤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思緒就全部回來了,對福如山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既然該死,那就去死好了,不過是個奴才,不好好懲治,還讓人有樣學樣呢。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呀,奴才伺候皇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皇上看在奴才伺候了皇上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奴才這一回吧。”福如山一瞬間就怔愣著了,這會兒回過神來,連忙扣著頭希望蘇以澤收回成命。
蘇以澤正是有火撒不出去,哪裏還看得上他,之前提拔福如山,不過是看在他這麼多年兢兢業業,也沒有什麼差池的份上,這會兒他膽子不小,還讓蘇以澤給發現了,哪裏就能輕饒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先壓回獄中,之後再審,朕,可是要好好和你算算賬。”蘇以澤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還是暫時放過了福如山,畢竟福如山自己做出這件事的可能性太小了,肯定是背後有人指使,背後之人查不出來,蘇以澤心中可不能安寧。
“奴才謝皇上恩典。”福如山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就沒有再得寸進尺,這會兒連忙叩謝蘇以澤,倒是讓蘇以澤高看了一眼。
等到福如山被壓了下去,蘇以澤才問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的宮人,“說說吧。”
宮人們麵麵相覷,更是將頭低了下去,沒人敢抬頭招惹蘇以澤,生怕蘇以澤一個不高興將他們也發落了,還是小福子戰戰兢兢的站出來,試探的說道,“皇上是問剛剛為何打擾皇上?是中盛國的使者讓人來報,說是中盛國的皇帝想要麵聖,問問皇上願不願意見他。”
蘇以澤知道中盛國的使者絕對不可能這麼好言好語的,定是小福子自己的敘述,也就點點頭,目光也沒有那麼淩厲了。小福子鬆了一口氣,剛要站在蘇以澤的身後,就聽著蘇以澤繼續問,“他們的原話是什麼?”
小福子叫苦不迭,他們的原話對蘇以澤極其不恭敬,還囂張至極,小福子哪裏就敢說出來給蘇以澤聽了,也隻能支支吾吾的打著哈哈。
蘇以澤看著他這副樣子就來了氣,厲聲道,“說了什麼難不成還要瞞著朕,誰是主子你們可要看清楚了,現在一個兩個的都學會欺上瞞下了,你們好,真好!”
見蘇以澤真的生了大氣,小福子哪裏還敢再說話,更加戰戰兢兢,抖得不行,周圍的宮人也都跪在地上,將頭埋在胸口,裝成鴕鳥的樣子隻求蘇以澤不要看到他們。被指明的小福子可不能和他們一樣裝成鴕鳥,就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不過說話的聲音都是抖得,生怕蘇以澤一個生氣就將他砍了頭。
“他們的使者說,說……”小福子支支吾吾,看蘇以澤臉色越發不善,才狠了狠心,控製住發抖的聲音,“說,讓蘇以澤那個小子明天在禦書房等著咱們,這出使一回,你們倒是一堆糟心事,咱們的皇上可是好心好意,將你們的罪魁禍首查了出來,讓蘇以澤恭恭敬敬的迎著咱們,到時候答應了咱們的條件,作為交換,自然會告訴你們消息的,哈哈哈。”
小福子不敢隱瞞,就連哈哈哈的囂張笑聲都學了十成十,說完之後就偷偷看了看蘇以澤的臉色,見他正沉著臉想些什麼,就連忙收回目光,忙不迭的偷偷的往旁邊挪。
蘇以澤沒有心情發落他,他自然知道中盛國的使團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抓住了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不過聽起來應該是僅僅得到了那個組織的消息罷了,就這麼點兒消息就這麼囂張,還真得當蘇國沒人不是?
“小福子。”蘇以澤知道小福子隻是在複述使團的話,倒是也沒有怪罪他,反而將他喊了起來,吩咐道,“你安排人去將你師父叫回來,再去告訴使團,明天午時,朕就在禦書房等著他們,到時候,看看是誰臉上無光。”
“嗻!”小福子連忙答應,答應了之後有些愣愣的,也不知道腦子如何抽了一下,傻愣愣的問,“皇上,是一字不差的傳過去嗎?”
蘇以澤被他的蠢拉回了思緒,也沒有那麼緊張和生氣了,倒是衝著他和顏悅色,“你說呢?一字不差,連語氣都要學個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