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算了,還是先回答公主的問題再說。可是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若是就這麼給浪費掉的話,那豈不是可惜。如果等哪天突然想起來想要說了的時候,自己主動去找公主,那不是在作死嘛!
“回公主的話,奴婢,奴婢有些事情想說”,春美支支吾吾地說著,看著春美的模樣,公主心生好奇。看樣子這個春美應該知道一些事情,隻不過因為害怕二王爺,所以才不敢說的吧。
“沒事,你說吧,有本公主在,沒有人敢為難你”,笑話,她可是公主,二王爺的姐姐,難不成還保不了一個小小的丫鬟嗎?再說了,就算事後被儲宣朗發現這個丫鬟告密什麼的,她保不住也無所謂,反正又和她沒關係。
聽到公主嘴上這麼說,春美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有著落了,隻可惜她不知道公主心裏怎麼想的,要是知道的話恐怕也就不會說了呢。
“公主殿下,奴婢聽燕七所說,這個林若悠是從天而降的。而且她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糊的,就好像是被燒過一樣。她來王府已經差不多有一個月的,一直都我行我素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就連二王爺,連二王爺也……”
“也什麼?”
“也敢出言不遜,奴婢還聽見過林若悠叫二王爺,叫…”,這些話語為什麼要她來說啊,真的好難為情說出口,萬一公主生氣了,那麼她隻不過是說事實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麼多不值。
見春美說一會停一會,公主真的好想上前給她揍她一頓,隻不過想法歸想法,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問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好了。
“恕你無罪,有什麼就大膽地說出來”,不過說林若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事情,她還真有幾分不願意相信,不過換做是誰都不會信的吧,就連春美在說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疑惑。
“是,公主。林若悠叫二王爺,腹黑,渣渣…”
啪——
語音未落,隻見公主一隻手啪地打在桌子上,隨後起身站著,兩眼凝視著前方。好啊,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而已,竟然敢辱罵皇室,她是不想活了嗎?
其他的先不說,就林若悠辱罵皇室這一點,她就要治她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哼!
“行了,你先退下吧!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是,奴婢告退”,親娘啊,真的快要嚇死她了,不過這下可好,看樣子林若悠是真的把公主給得罪了,如果公主能除掉林若悠的話,那麼她可就高興了啊!
而王府的刑房裏,儲宣朗站在那銀針消失的地方,昨天他在帶走林若悠的時候,就故意留下銀針,好給對方留下來銷毀證物的機會。果然不出他所料,早上的時候和公主吵吵之後,他就趕到了這裏,銀針果然就消失了。
隻是,房門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而窗戶也沒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那麼,對方是怎麼進來的呢?真的是有夠傷腦筋的,儲宣朗伸手朝著牆壁輕輕觸碰了一下,牆壁也沒有被砸過的痕跡,這樣說來,那就可以完完全全排除掉對方是從外麵下手的可能。
如果是從外麵下手,借助什麼東西來將銀針弄出,那麼牆壁上一定多多少少會有一些痕跡。畢竟這麵牆壁上刑房最靠裏麵的牆壁,即使是身手再好,也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精細穩妥的動作。
站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刑房裏,儲宣朗不禁想起來從前,自己在刑房裏做的那些事情。唉,輕歎一口氣,現在還是先查出對方是誰再說。
心中猜想,如果對方是進來的,那麼就說一定會有痕跡,而這痕跡就是在地上。再說一個人,不可能飄著進來不是嗎,所以說隻要對方是人,那麼就一定會有破綻的。
於是儲宣朗將視線轉移到了地上,慢慢蹲下身子,可是地上也沒有腳印。怎麼辦?到底是什麼人,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做事情就真的能不留痕跡嗎?
然而就在儲宣朗剛剛要起身瞬間,不經意間的一抬頭,卻發現了屋頂上的瓦片被人動過。嗬嗬,原來是從這裏下來的,他就說嘛,隻要是人做的,那麼怎麼可能會不留痕跡呢。
站在刑房裏,儲宣朗仰頭望向屋頂,看樣子他得親自上去看看了。隻不過現在的他有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站在刑房裏的他,都沒有本事從地上飛上去,直接從裏麵到達屋頂上,而對方又是怎麼上去的呢?
先不管對方是怎麼上去的了,他還是先去屋頂上一探究竟吧。這麼想著,儲宣朗走出房門打算去屋頂上麵看看,隻是就在他走出房門之後,突然想起來了林若悠被關刑房的第一次。
記得那一次林若悠躲在刑房裏,用一把匕首攻擊自己之後,趁自己不注意逃了出去。原本可以逃脫的林若悠,竟然被一麵圍牆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