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白癡嗎?嗬嗬,薑悅啊薑悅,本王倒是看錯你了。“你說你沒有做過?你怎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儲子墨淡淡的問。薑悅起身,雙眼凝視著儲子墨,她的演技好,她敢看著他說話,這樣子他應該會相信了吧。
”臣妾沒有,就是沒有”,該死的薑悅,你說沒有就沒有嗎?露雪兒這下急了,又說出了一句,“王爺是她,就是她,後院眾多姐妹,就她一個會武功,王爺聰明機智,有豈會看不出來,薑悅,你竟敢敢冒犯王爺”
“閉嘴”,這個露雪兒,怎麼那麼多嘴,算了,薑悅是個硬骨頭,這麼問怎麼能知道結果呢,先算舊賬,他還要去看看他的鳶兒呢。豈會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她們在這裏廢話,朝著身後人比了一個手勢,“每人杖責三十,隨後再議”
“是”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就不明白王爺帶那麼多人過來是何用意,還以為是來抓人的,現在明白了。“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一刹那間,後院響起一陣女子哭天喊地的聲音,可是她們得到的,卻是儲子墨那冷漠離開的背影。等他走後,後院剩下的除了哭喊,就是淒涼。
離開後院之後,儲子墨一刻都等不了,他要去看看華鳶是否已經醒過來。快步走到寢室,心裏的害怕卻越發的濃烈,腳步也變得越發的沉重起來。如果她還沒有醒過來,那麼從昏迷到現在已經有一天一夜,若是還沒有醒過來,那他的鳶兒會不會,會不會?
儲子墨握緊拳頭,眼睛微眯,不敢進去。可是,就算是不進去,又能改變什麼?最多他隻不過就是在逃避,不敢麵對而已,而他這麼做,什麼好的結果都不會有,還不如進去陪陪她。
邁出那沉重的一步,儲子墨來到了床榻邊,她還是沒有醒過來,而且此時華鳶的臉上已經微微泛黑。“太醫,這是怎麼回事?”他記得走的時候,華鳶的臉色略顯蒼白,但是還是正常之色,怎麼現在一回來就變成這樣了呢?
他能不生氣嗎?太醫們見儲子墨回來,誰也不敢再放鬆,人們都心情又變動緊張起來,連同氣氛也有些凝重。“回王爺,臣,臣……臣再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辦法,都想了那麼久了,王妃不但沒有起色,反而變得越發嚴重,這就是你們想辦法得到的結果嗎?”儲子墨大怒,此時的他毫無昔日的鎮定,心裏和眼裏都是華鳶,他不能失去她,若是沒有她,那麼他的生活就會回到那六年的灰暗中,他不想再繼續那種沒有光明的生活,他害怕。
“王爺,小民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救王妃”,就在這時,一個大夫站了出來,他確實是有辦法,但是這個辦法或許不太好使,不過眼下看王妃的情況那是越來越糟,也隻好試試看了。
儲子墨等了一天一夜,終於還是聽到了一句有用的話,“說,什麼辦法?”儲子墨雙手緊緊抓住那大夫的兩邊肩頭,眼神也緊緊凝視著他,爭取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字眼。
看樣子,端王爺這次是動了真情,居然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給忘記了,而那些個太醫或許也和他一樣吧,被端王爺這麼一嚇,連這個最簡單的事情也都忘記了。本來就隻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嚇得他也是現在才想起來。
“王爺,找到下毒之人,讓她交出解藥是否可行?”他不敢確定,但是一般來說王妃會無緣無故中毒,那麼毫無疑問就是有人下毒的。既然是有人下毒,那麼幹脆找那個人算了,要他們在這裏浪費時間,根本就沒有用。
唉~對呀,他怎麼沒有想到呢?
現在所有的太醫和大夫皆是一愣,這麼簡單的法子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唉,都是端王爺這氣勢太凶,把他們都給嚇跑了一半的腦細胞,哪還能想到這麼多呢。
儲子墨頓了頓,的確,叫太醫們研製出解藥那得多麼的費時間,倒不如直接去找那個人,讓她交出解藥的好。看了眼說出這方法的大夫,儲子墨轉身離開。
如果這事情辦成之後,那個大夫,他一定會好好報答的,這是華鳶說過的話,知恩圖報。離開寢室,還沒有走到後院,就可以聽到一群女子的哭喊聲,還有一股股濃濃的血腥味道。
三十杖子,怎麼說還是能讓她們打的血肉模糊了,踏入後院,隻見個個身上都是血雨汗水混合起來的濕衣。儲子墨微微搖頭,之前的舊賬算是結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新賬了。
“兩件事,誰做的自己站出來,還有交出解藥”,來到眾人麵前,儲子墨冷冷的說了句。他不想和這些人廢話,眼下這些女子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該做的事情,在這六年之內,都做的差不多了,現在他最該做的事情就是保護好他的鳶兒。
本來就哭天喊地的後院,聽到儲子墨這一番的問話又是一陣大哭求饒,“王爺饒命,我沒有做過,不是我,不是我啊,嗚嗚嗚”
“真的不是我,雪兒是冤枉的,嗚嗚嗚”
“玲兒沒有做過,玲兒一直都規規矩矩的,不敢欺騙王爺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