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對於他的感情,他最清楚不過,即使她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她,隻要是為了自己,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達到他的目的,這就是愛情背後無限巨大的力量吧。現在他隻能利用這情,來達到他不擇手段的目的。
可是在這同時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在阻礙著他,那就是華鳶。華鳶的性格他很清楚,即使華鳶不愛他,現在也是他的正妃,她是絕對不可能會讓一個女子介入他們之間的。
“三天後,本王派人來接你”,無奈月柔是個很關鍵的人物,巫女的身份和能力,是他很需要的,雖然說現在月柔的法力沒了,但那隻不過是暫時。或許幾個月後,即使是幾年後才會恢複,他也絕對不可能讓月柔落入別人手中,即使他不需要,也會將她除掉,決不能讓她成為自己的阻礙。
這個答案月柔不是很滿意,即使現在是沒有了法力,但是她還是可以知道儲子墨的想法。他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她而已,如果哪一天她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絕對不會顧及她那份感情,一定不會留她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還是那麼愛他,眼下端王府中,除了華鳶一個人,雖然是個王妃那又如何。後院已經沒有了人,隻要她能恢複法力,將華鳶除去,那麼終有一天這個男人,也隻會是她的。
“嗬嗬,如果我要王爺親自來接呢?”怎麼說他都是許諾過月柔的,讓她做冊妃,如果想要得到好處,那就必須得有付出。即便是她深愛著的人,也是一樣的,隻有互惠互利,才能保持關係持久。
儲子墨眉頭一緊,隻不過幾十一個小小女子,居然還敢讓他親自來接,她算老幾啊?一口氣堵在胸口,不能出又咽不下,儲子墨還真的是憋屈壞了。隻是他又豈會輕易就答應月柔的要求,如果在這個時候就服軟,那豈不是讓月柔覺得她很重要嗎?
儲子墨嘴角輕勾,露出一個邪魅迷人的笑容,“嗬嗬,若你執意如此,可別怨本王失言”,扔下這句話後,甩甩衣袖便離開了這個房間。來到林戈在的房間門口,裏麵陣陣嗨皮的聲音傳出,儲子墨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個平時看起來安靜到像是石頭雕刻出來一般的手下,居然還能在這種地方玩得如此嗨。
抬手正準備要敲門,隻是裏麵的聲音一直不斷,儲子墨靜下心來想了想,如果此時在裏麵的不是林戈,而是他和鳶兒,那乳溝有人在這個時候敲門,他會不會感覺很悶躁很掃興呢?
當然是會的,默默歎氣,儲子墨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他一個人也是可以解決的,算了,隨他去吧,做他手下那麼久,這還是林戈第一次玩得那麼歡愉。
就這樣,儲子墨獨自一人離開的花樓,走在大街上,順便給鳶兒挑些禮物。鳶兒最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了,他這一次惹她生氣,可得花點心思哄哄她才好。
熙熙攘攘的大街,各式各樣的小攤,儲子墨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看,就在這時,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很熟悉又極其厭惡的身影。他居然回來了?這怎麼可能,嗬嗬,怎麼不可能,他就這樣,儲宣朗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小小一個瘟疫蔓延的城又怎麼能夠困得住他呢。
不過即使是回來了,那又能改變些什麼,現在京城裏,絕大部分人都是在手他的控製,而現在坐在那個皇位上的,不是儲宣朗的父皇,而是儲宣朗的那位廢柴兄弟。如今的朝中已經是大亂,在也不同以往那般,儲宣朗的父皇年事已高,退位在即,這樣的話語在京城大臣口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估計儲宣朗不久後便會聽到關於這樣的話語吧。
儲子墨倒是不急,他現在反而很想要看看,當儲宣朗知道這一切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儲子墨沒有多加停留,儲宣朗的出現或許實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還有另一件事情讓他不得不擔憂,那就是鳶兒。
在這樣非常時候,他還是先回去看看鳶兒在不在府中的好,她那樣的性格,估計他也得學學儲宣朗,建一個高高的圍牆才好了吧。坐上馬車,儲子墨一路返回來了端王府。
燕七帶著儲宣朗,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現在正在趕往回府的路。兩人趕了多日,也已經是變得身心疲憊,但還是隻能堅持著,在回府之前,絕對不能倒在。
現在他們兩人在街上買了幾個饅頭,準備先充饑,因為這一路的風雨兼程,他們的樣子已經不是那麼容易認出來是誰了,當然除了最熟悉他們的人之外。
兩人終於回到府中,府中的下人們個個都驚呆了,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威風凜凜氣宇軒昂的二王爺嗎?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看到儲宣朗,沒有誰敢去靠近他,原因就是春美愛慕儲宣朗後,那樣的下場在他們心裏還曆曆在目呢,誰還敢喜歡他敢去靠近他。
“王爺,先回房,屬下去請大夫”,燕七扶著儲宣朗,語氣間感覺有些哀傷。自他兩回府後,就一直都沒有見到陳羽,也不知道陳羽這小子跑哪裏去了,這樣重要的時候居然還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