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寧美淵覺得自己跟他就沒共同語言。

跟想象的差距太大了,寧美淵到了公司之後才發現,她這個老總夫人往哪站人家都自動退避三舍,所以想問出點事情來還真不容易。

最後她隻能從溫亞安身上下手。

好在溫亞安這人嘴上沒把門的,都不用細問,他就從認識淩煜驍開始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聽了半晌,寧美淵都沒聽到淩煜驍得罪人的事,心裏越發的奇怪。

“淩煜驍在你眼裏那麼好,他就沒做過一件壞事?”

溫亞安不解的看著她:“你怎麼非要找他做的壞事,好像他不做壞事不正常一樣?”

“那他總得罪過人吧?”寧美淵有些泄氣的又問。

溫亞安看她不依不饒的問,這會還真仔細的想了想,“驍哥雖然脾氣不好,經常罵人,但要說得罪人……”

“前一段時間,倒是有個吸讀的被驍哥碰上了,驍哥還報了警,順便解救了兩個未成年,但是那些人都進去了,用什麼報複?”

寧美淵無奈道:“那讓女員工穿著高跟鞋在雨水裏推他怎麼回事?”

溫亞安:“不是要出去談生意嗎,難道讓驍哥下水?”

“至於女員工穿高跟鞋,純粹趕的巧而已,時間太緊了。”

寧美淵:“那磚頭蹭臉呢?”

嗤——

溫亞安忍不住笑了,他一邊舉起手一邊說:“這事怨驍哥,我可以作證。”

果然淩煜驍還是做壞事了,寧美淵心裏犯嘀咕,不是這個人對他報複吧?

一個念頭還沒過去,隻聽溫亞安又說:“那個咱們公司的小劉長了一臉疙瘩,驍哥……哈哈哈,驍哥密集恐懼症,罵了他兩句而已。”

頓了下,“誰知道那麼巧,他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人搶劫了,對方就用板磚敲的他,這事不知道被哪個混蛋惡意傳播,就成了驍哥做的了,事後小劉澄清過兩次,可惜沒人信,生說他被驍哥威脅了,老大又不在乎這些,任由他們說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寧美淵蹙著秀氣的柳眉,心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默了幾秒,她又問:“那那個懷孕束腰呢?”

“這個總不能也是趕的特別巧,晚上回家被人搶劫了吧?”

溫亞安用那種你怎麼這麼幼稚的眼神看著她:“你覺得這種事可能嗎?”

寧美淵:“可大家都這麼說呀。”

溫亞安:“這事驍哥就更無奈了,老大是喜歡細腰的女人,可還真沒到變態的地步。”

他頓了下,觀察了一下四周無人,故意壓低聲音說:“之前她跟著老大出去一回,男人談事情嘛,都喜歡帶兩個女人調節一下氣氛,然後一個合作商在球場上多開了幾句玩笑,問老大為什麼帶那個女人過來,老大隨口就說了一句,腰細……”

“然後所有總裁辦的女人都上心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腰都弄到A4以下,這事驍哥又不可能跑過去澄清,誰知道懷孕的女人也跟著湊熱鬧,這能怪得了誰!”

寧美淵的注意力顯然被帶歪了,“你家驍哥能帶出去的女人到底什麼條件?”

“是不是像很多老總那樣,捧場做戲之後還要按個摩,開個房,再……嗯?”

她給了個你懂得眼神,溫亞安剛要開口,忽然看見淩煜驍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清了下嗓子,故意問道:“你怎麼不自己問驍哥?”

“我為什麼要問他,”寧美淵秀臉紅了一下,好像他多關心他似得。

溫亞安賤兮兮的又說:“是不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寧美淵臊的無地自容,怎麼有溫亞安這麼嘴賤的男人,“你不要胡說!”

覺得從溫亞安這裏也得不到什麼消息了,寧美淵起身要走,卻在她站起來的時候,腦袋碰了一下什麼,等她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淩煜驍麵無表情站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