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掙紮著使出渾身的力氣說道:“快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查爾斯歪頭看著雷鳴,臉上露出了殘忍詭異的微笑:“放了你,就因為你是查爾斯的後代嗎,實話告訴你,我恨雷諾家所有的人,我要查爾斯.雷諾家的子子孫孫從此在這個地球上消失。”

“你不是查爾斯,你到底是誰?”脖子被掐,雷鳴滿臉通紅,費力的問。

卡在脖子上的那股力突然消失了,雷鳴從牆上摔了下來。這時這個不是查爾斯的查爾斯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走到雷鳴身邊蹲下,伸手輕撫雷鳴的臉蛋喃喃道:“真像啊!”

雷鳴可不喜歡被一個男人摸自己的臉,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說:“什麼啊!反正我落在你手中也逃不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打的雷鳴眼冒金星,盧豔秋緊張的挪到雷鳴身邊張開雙臂擋著說:“不,不要殺這個孩子,我是人,你殺我吧。”

查爾斯站起身拍怕手上的灰,冷冷的看著腳下這對母子說:“殺?放心,那是遲早的事,現在我還沒玩夠,不會就這樣便宜你們的。”

雷鳴沒想到盧豔秋會這麼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麵前,作為一個人類這完全就是在螳臂當車嘛。

“你在一邊坐著,我還沒弱到要你來保護的地步,不要再瞎參和了,別拖我後腿就行!”雷鳴收攏了盧豔秋張開的雙臂,起身走到查爾斯麵前說:“我不管你是誰,想怎麼玩,我奉陪到底!”

“奉陪?就憑你?”查爾斯越發陰陽怪氣,輕蔑的笑道。

“怎麼,要不要比試一下?我就不信比不過你!”雷鳴挑釁道。

話剛一說完,查爾斯又伸出一隻手,雷鳴見狀急忙躲閃,但還是慢了一拍,再一次重重的撞在牆上。

查爾斯很是得意,看著雷鳴問:“怎麼,還想玩嗎?”

話音剛落,雷鳴已經起身以超音速的速度在查爾斯的身邊繞著圈子跑著,查爾斯看都沒看雷鳴一眼,隨隨便便把手一揮,雷鳴又一次被摔了出去。

這一次摔得連後背的骨頭都裂開來了,痛的雷鳴在地上直冒血汗。

查爾斯走到雷鳴麵前居高臨下說道:“痛不痛啊,是不是我出手太重了,查爾斯?”

雷鳴被弄糊塗了,問:“你在說什麼啊,你不就是查爾斯,怎麼自己問起自己了?”

“我!”查爾斯停頓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道:“查爾斯,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對了,我記得你說過要帶我去聖赫勒拿島挖拿破侖的墳為我出氣的,你看我們幾時出發好呢?”

這說的是哪跟哪啊,挖拿破侖的墳,曆史書上都寫的明白拿破侖死後被葬在巴黎的,除非說的不是那個曆史偉人。

雷鳴越弄越糊塗,辯解道:“我不是查爾斯,你想玩什麼花樣啊!”

查爾斯突然扭捏起來,朝著雷鳴莞爾一笑,抓住雷鳴的手要把他拉起來說:“查爾斯,你還躺著做什麼,起來啊。”

雷鳴徹底傻了,被查爾斯拉起來後張口結舌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樣女人腔的惡心家夥。

盧豔秋盡量壓低了聲音說:“雷鳴,小心啊,他瘋了。”

這話雷鳴聽到了,查爾斯也聽到了,查爾斯突然甩開雷鳴的手,黑著一張臉走到盧豔秋麵前厲聲說道:“你說誰瘋了,哦,我知道,你是哪個老不死的瑪麗,哼,真可笑,你非得給我取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名字,你明明那麼恨我,卻偏偏又不讓我死,也不讓我長生,你就是想折磨我,好啊,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吸*的血,我就可以把你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