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為什麼是我?”

對她這個問題,他皺了一下眉,帶了點不耐煩,“你在質疑我的選擇嗎?”

他的臉也嚴肅了起來,“季小姐在質疑我的職業素養嗎?我選擇你,自然因為在前一天的接觸中,覺得季小姐是個人才,能夠為我所用,為衣之錦所用,有什麼奇怪的嗎?”

“這個,算是破格吧,”這些似是而非的理論,她並不完全相信,底下員工的議論紛紛,明顯說明像她這種情況是很少發生的,所以如平地驚雷一般惹得大家關注。自問,她除了拿了張名牌大學的學曆外,這兩年工作經驗壓根就是個空白,隻除了有幾張魅的作品,證明她這段時間是在做設計。

“你拿的那幾張設計圖,我看得很仔細,”戴安倫雙手壓住桌子,身體靠近她說。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那幾張設計圖,她並沒有簽上魅的名。而他卻說——

“我很賞識你,魅。”

足夠了,她笑著點頭,“承蒙誇獎。”

“做雜誌自然同做設計不一樣,而時尚雜誌可以說,和設計息息相關,希望你發揮作為設計師的優勢,給時尚雜誌注入一些不同以往的帶著設計理念的東西。衣之錦主要定位於中高端的時尚女性,我們要做的不是跟隨流行,而是引流時尚界的流行。魅,我很期待你的加盟。”

她握住他伸出的手,“我也是。”

番外——阿陽之那個女人

午夜時分,正是夜色最火的時候。雖然是老板,但是阿陽卻喜歡親自調酒,在吧台一角打量著杯光酒影、觥籌交錯,那有一種浮生若夢的錯覺,那一張張臉,或淺吟低酌,或歡聲笑語,或醉生夢死、或貼身辣舞……

卻,總掩不去那層孤單與落寞。

是誰說的?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每每,混跡在狂歡熱舞的人群中,阿陽便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那麼寂寞,畢竟那麼多同樣寂寞的人陪著,不是嗎?

“不知道為了什麼

憂愁總圍繞著我

我每天都在祈禱

快趕走愛的寂寞

那天起你對我說

永遠的愛著我

千言和萬語隨浮雲掠過”

很有女人味的聲音,略帶一些甜美,卻被歌者淡漠的麵部表情中和了。

很奇怪的感覺!阿陽第一次見這女人就有種奇怪的感覺。美麗幹練又大氣的臉,標準的都市白領麗人;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阿陽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引人注目的外表也是無可厚非的。

隻是……很奇怪。看起來明明很正常,隻是有種直覺,很難說。就像她明明是很適合上妝的大氣五官,偏偏不施粉黛;明明應是在職場中拚殺的幹練女子,偏偏有種骨子裏透出的清冷疏離和柔和,帶一絲微不可見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柔弱,卻還有種靈魂深處的韌性。

這是個很矛盾的女人,有個和外表很不相襯的靈魂。

夜色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主唱了,在那個曾經是老板之一的女人走了以後。樂隊那幫小子也被養刁了胃口,很挑剔,換了N多駐唱,每個都是唱幾天又走。所以,後來幹脆隻是音樂,爵士,靈魂樂,藍調,甚至流行樂,隻要客人有要求,就演奏什麼,隻是再沒有歌聲。

直到……這個女人出現。

她說她叫Tina。這個名字和她很不搭,阿陽懷疑她不過是隨意的信手拈來個英文名應付。

她說她急需找份工作,還需要落腳的地方,偏偏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帶著一份漠然,倒不是不禮貌,而是一種感覺,如果他說不需要她隨時會起身離開,瀟灑的甩甩衣袖。正是這份漫不經心打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