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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與紀成有關。”

“隻是,”喬白麵露難色,思忖一下,仍是開口,“這個人說似乎與二哥有關。”

“那你認為呢?”淩希文直接反問了回去。

“當然不會。”喬白馬上回答。

“等等。”左安安阻止道。

“你的意思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今天白請了二哥來了嗎?”左安安一臉的怒意對著喬白,“這小子折騰的快殘了,我們白審了嗎?”

“我相信和二哥沒有關係。”喬白說道。

“你相信?你相信就夠了嗎!”左安安冷笑道。

她轉頭盯著淩希文:“希文哥,那天你在哪?”

“我?和紀成並肩作戰。”他麵不改色的緩緩說道。

“那,怎麼紀成哥死了,你卻活過來了?”她步步緊逼。

“力量懸殊,與其都葬身在那裏,不如分頭突圍出去。”

“沒錯,”喬白插話,“當時形勢緊迫,大哥要我們幾個先跟著二哥突圍出去。”

“李雲龍,”左安安突然衝著台上的人喝到,“你之前跟我說過什麼?”

被按在了看台上的人唯唯諾諾:“事後的慶功宴,蔣三喝多了,親口說的,要不是事先得了信,根本沒那麼容易就要了紀成的命,重創青幫。”

左安安邁上台階,走到李雲龍麵前,鞋尖觸了觸他貼在地上的臉,然後抬起腳,尖尖的鞋跟踩在了他按在地上的手,使了勁再一碾,李雲龍馬上就是一聲悶悶的叫聲,嘶啞破碎痛苦難忍。

“如果你不說真話,可不能這麼舒服就放過你。”

“我……句句屬實,當時在場的有幾十號人,大都聽過這話,小姐可以找別人求證。”

左安安終於鬆了腳,嫌惡的將鞋底踩到的猩紅液體在地上蹭了蹭,說道:“希文哥,聽到了吧?”

第九十五章

大廳裏依然是人滿為患,他們幾個轉到了一間暗室,沒窗,隻有頭頂上一盞日光燈,天花板很低,所以那燈讓人感覺又熱又刺眼。

“二哥,怎麼辦?”左安安開口,“他一口咬定就是你。”

“大小姐,不過是因為逼急了,他瘋狗亂咬人,怎麼能當真。”喬白打斷,左安安卻瞪了他一眼。

左紀成在時,一直是個弟兄們信服的大哥。現在雖然死了,他的餘威仍在,所以左安安也格外得受尊敬,連喬白也不會駁她的麵子,隻是這次的事不比尋常。

“哦,難道他說的是假話?再審啊。”她隨便拋出一句話,掃了一眼那人破爛衣衫下的烏青和血痕。

那人一聽,馬上叫起來:“不要,別再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

聞言,左安安看了眼希文,似乎猶豫著難以定奪:“你看?”

淩希文一直無聲的看著,此時才開口:“我看,他是出言挑撥吧。我害紀成,目的呢?當青幫老大,還是圖你左安安?有這想法的,恐怕是那個蔣三吧。”

左安安並不接話,突然問道:“你跟紀成哥究竟瞞著我什麼?”

“什麼瞞著你?”淩希文接過話。

“就是那半年。”她說。

淩希文不說話。

“那天紀成哥一臉興奮的出去和你見麵,過了好幾天才回來,卻一身疲憊,隻餘亢奮的精神。問他什麼事,卻不告訴我。”

那天……她說的不清不楚,他心裏卻分明。雖然與紀成走得近,他並沒有怎麼用著他,一連幾天的光景,就是那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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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你一直在這也不是個事。”胡至庸說完,才發現她身上一身不倫不類的拚湊,雖然遮的嚴實,卻仍不適宜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