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這句話完全是現學現用。還沒想到說什麼,旁邊擱著的手機響了,她拿起電話看了眼,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唐雪媚打來的,約她下午一起去參加一個畫展,田蜜答應了,出去看看畫也不錯。這一段時間她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見麵,相處的也不錯,她是很高興能和以前的室友保持這麼一種良好的關係的。

掛上電話後,喬楠問道:“唐雪媚是你同學?”

“對呀,我們以前一個宿舍的。”田蜜隨口答道,又記起來了什麼,跑出了書房。

再次進來時,手裏就拿著那一串唐雪媚送的項鏈,“這是她送給我的結婚禮物。

田蜜走到喬楠身邊又說道:“喬楠,我想找個機會送個東西給她算回禮。”

喬楠接過來項鏈,看了看,笑道:“你同學真是高估了你脖子的承受力。”

田蜜想了想就笑了,“你別諷刺我同學,她也是想送件結婚禮物給我。”

“看來我還要好好感謝她了。”喬楠笑道:“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們又不認識……”田蜜想起來了什麼,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叫唐雪媚?”她剛剛在電話裏稱呼的是雪媚。

喬楠隨手把項鏈放在書桌上,笑道:“我認識她父親和丈夫。”

田蜜到底扭不過喬楠,被他說服了,決定帶他一起去赴約。

到了車庫,喬楠笑道:“今天你載我一次吧。”

田蜜瞟了他一眼,從包裏拿出車鑰匙。

這輛車剛到時,喬楠曾經陪著她試駕了幾天,直到確認她熟練了,才放心的讓她單獨駕駛。從那以後,田蜜還沒有真正載過他,現在坐上駕駛座,看著旁邊的他,不由得有點緊張。

喬楠拍了拍她,“好好開,我看看你是不是合格。”

“我早就有合格的駕駛證,”田蜜不服氣的說。

到了家門口的馬路上,田蜜看著從旁邊飛奔而去的一輛又一輛車,有點心動了,“喬楠,我可不可以加到一百?”

“不行!”喬楠的口氣毫無商量的餘地,“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了?”

“你就是喜歡小看我。”

喬楠看著她微微不滿的表情,笑道:“別說話,好好開車。”

唐雪媚見到喬楠時,略微有點吃驚,但是很快的就恢複如初,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喬先生。”

喬楠態度和善,笑著說:“許太太,我工作忙,謝謝你經常抽空陪著田蜜,我就怕她在家裏悶壞了。”

唐雪媚笑了一笑,“你太客氣了,我和田蜜是同學,經常見麵是應該的。”

田蜜看著這兩人,有點想笑,“你們兩人這是在幹嘛?”偏過頭就瞪了喬楠一眼,然後拉住唐雪媚的手,“我們進去吧。”

中途的時候田蜜想去洗手間,問唐雪媚要不要一起去,她搖了搖頭,田蜜對喬楠說了一聲就一個人離開了。

喬楠踱步到唐雪媚身邊,眼睛看著那幅映像派的畫作,低聲的問道:“許太太,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唐雪媚仔細打量了幾眼麵前這幅西方油畫,淡淡的說:“好與不好,我說了不算,這要看它的收藏價值了。”

“這幅畫在色彩的運用上確實堪稱一絕,但是……”喬楠笑了笑,忽然改變了語氣,“我認為這是一幅失敗的作品,畫家隻注重技巧的運用而忽視了畫麵生命力的渲染。”

唐雪媚看著畫,沒有說話。

喬楠收住笑,麵無表情的繼續說:“她不是收藏品,她的價值並不由你們估算。許太太,男人做男人的事,你們女人做女人的事,我希望你和她在一起時記住她僅僅隻是你的一個同學,並不是喬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