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他們的半點蛛絲馬跡。”頓了頓,他又繼續開口:“幸好他們是住在你家隔壁,好像還借用你的診所開了一間小小的糕點店,想必你與他們接觸比較多,是敵是友?”
“可以確定不是敵人,但也應該不是同伴,那位叫殤的少女與叫法伊的少年好像在找什麼,而另外四位少年隻是沒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值得注意的是,一個星期前又突然到來的一位黑發少年與銀發男子,他們兩位比法伊、殤更為不簡單,似乎還有著日落而出,日出而眠的習慣,我與他們隻見過寥寥數次,而且每次所見他們都與叫殤的少女一起,暫時來說不造成威脅,但繼續監視是必須的。”
浦原喜助抬手壓了壓帽尖,眼中再次閃過一道精銳之光,“能在破麵的攻擊之下保全所有人不受一點傷害,這種能力不能輕視,就算現在不是敵人,難保日後會發生變動。上次夜一與那位破麵打開時,那位破麵已經受了很重的傷,而那些傷除了一部分是令公子造成的之外,還有一部分是未知的能力所造成的。”
黑崎一心蹙了蹙眉,“你的意思是說,虛圈方麵有可能打那些少年少女的主意?那還真是麻煩呢,看來我的工作又得增加了。”
“拜托你了。”浦原喜助手中折扇一下展開,掩嘴偷笑道。話音剛落,黑崎一心已失去蹤影。唰的一聲收起折扇,浦原喜助轉頭看著櫃子上的黑貓,淡淡道:“夜一,那邊估計不用我們操心了,接下來做我們該做的事吧。”
化身為貓的四楓院夜一看著黑崎一心原來所站的位置,應聲道:“看來是這樣呢,有他在的確不需要我們廢心。”頓了頓,她又開口道:“屍魂界今天會派一部分死神駐守空座町,直到與破麵的戰爭結束為止。”
“也就是說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嗎?”
“嘛,你不是早就料到嗎?我們做好準備吧。”
“是,是!”
下午時分,法伊告知殤廚房麵粉不足,殤一聽便回家拿麵粉,出門後卻看見穿著校服裝的金色美女、光頭、紅色刺蝟頭以及非常有特色眉毛的人在黑崎家的樓上戳洞,戳好洞後一一往下跳。殤抽了抽嘴角,無語撫額。這群死神真是沒頭腦沒常識,身穿義骸往人家樓上戳洞真的沒問題麼?就不怕被別人發現後報警。
回到家中,看見廚房隻剩最後一袋麵粉,殤歎了口氣,看來又要出門備糧了。不過都怪那兩位破麵,上次出門若不是遇到他們,她就不會損失幾袋麵粉了。真是運氣不濟,差點讓幸村精市四位王子失去性命,又惹下一身麻煩,還損失了部分賺錢的食材。咬了咬牙,殤暗想最好那些破麵將她忘記得一幹二淨,若是敢找她或者身邊的人麻煩,她一定向他們出手順便討回上次的債。
正想著那些瑣碎事,殤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氣息,頓時斂起雜亂的思緒,拎起麵粉轉身走出廚房。誰知,腰被人一手環住向後拉到一個懷抱中,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一把如大提琴低沉的悅耳嗓音她耳際響起:“殤,我餓了。”話音剛落,兩顆伸長的獠牙插入殤的白皙的頸部,貪婪地吮 吸甘甜鮮美的血液。
微小的痛覺經神經從頸部傳入大腦,殤廢力掙紮著,無奈身體被身後的緋櫻寧死死禁錮住,她所有的掙紮不過是徙勞,意識到這一點,殤暴怒吼道:“緋櫻寧,你給我節製點,快放開我。”就在此時,一道淩厲的風刃向著緋櫻寧襲過去。
閃身躲過風刃,緋櫻寧鬆開殤,抬起血紅色的眸子,看著站在廚房門邊怒視自己的玖蘭樞,嘴角勾起一抹挑畔的笑意,“你倒是出現得挺快,也是被殤的鮮血吸引過來的吧,想要嗎?嘛,我倒是吸過了。”說完,他伸手將嘴角的血絲擦幹淨,回頭對殤笑得妖孽,並氣死人不償命的對殤的說出一句,“謝謝款待!”這下子,玖蘭樞的臉凍得基本掛霜了,指甲倏的伸長,眼裏紅光流轉。
原本打算將緋櫻寧狠狠罵一頓,瞥見玖蘭樞的神情,殤正想開口的話重新吞回了肚子裏,頓時轉了話題,“你們都給好好看家,要不就到糕點店幫忙,反正再營業幾個小時就關門了。”現在並不是開罵的時候,要是這兩位始祖打起來就麻煩大了。
然而,殤一心阻止兩位始祖開打的心思明顯沒有傳達到兩位始祖的心裏,玖蘭樞甚至認為殤的話大有偏坦緋櫻寧的意味,於是看著緋櫻寧眼裏的怒意更甚,紅光一閃,又一道風刃向著緋櫻寧襲過去。緊接著,他便閃身來到了殤的身後,將殤納入懷中,紅褐色的眸子不停閃爍著紅光。
看見玖蘭樞開打,緋櫻寧當然不會隻閃不攻擊,力量一下子湧出,至使廚房內瞬間狂風大作,血紅色的眸子同樣不停地閃爍著紅光,像是嗜血的野獸。
殤見狀,立刻揚手一道冰針朝緋櫻寧飛過去,並大聲吼道:“你是不是瘋了?在這裏湧出力量,嫌現在的麻煩不夠大嗎?”吼完,她又轉頭盯著玖蘭樞,惡狠狠道:“還有你,忘記我上次說過的話嗎?想開打回魔法商店再打,不要在這裏動手!”最後,她掙脫玖蘭樞的鉗製,先是揚手扇了他一個巴掌,然後便是走到緋櫻寧身前,不顧他此刻的目瞪口呆,同樣揚手扇了他一個巴掌,咬牙切齒道:“我說的話就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