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憤怒的瞪著亞克拉姆,眼裏紅光不停閃爍。
亞克拉姆聽到殤的話又是一怔,見到魔法陣意識到殤要離開,皺緊了眉頭,緩緩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卻是沒有開口,緊接著感應到強大而又不尋常的力量,他微微詫異了下,注視著闖進他所創空間的人,回過神來卻是瞥見殤吐血的一幕,當場訝異的開口:“你……”難道是在剛才受了傷?可這句話僅僅隻說出一個字,他便不得不閃身躲開一股一股異常強大的襲擊。然而,即使躲避,他仍然受了一身的傷,最後還是在殤對三位男子開口的瞬間,借機使用空間法術離開了魔法花園,不然那裏將會成為他的葬身之地。
抬頭看著三位純血種,殤欲哭無淚的詢問:“你們怎麼會在我開啟魔法陣離開的時候來?”隻要來遲一點或者來早一點,她都不需要強行跳出魔法陣,不用遭到反噬了!話說,剛才沒留意,亞克拉姆被他們弄死了沒?四周掃了一眼,發現沒有亞克拉姆的身影,殤微微鬆了口氣,沒死就好。
敏銳的察覺到殤對那位男子的關注,玖蘭樞與緋櫻寧臉色再度陰沉,又是一陣不悅,仍然閃爍著紅光的眸子劃過一道殺意,暗暗思忖剛才應該先殺了他再來關注殤的傷勢,就這樣讓他跑了著實太過便宜了他。
白鷺崎皺緊眉頭,聲音溫潤如玉帶著濃濃的關心之意詢問道:“殤怎會突然受傷?”忽然,他臉色一沉,夾雜著隱隱怒意開口:“難道是帶走你的人弄傷的嗎?”如果是,他一定不管這個世界所謂的平衡,不擇手段殺了他!對於傷害殤的人,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因為沒有必要。
殤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是,是看到你們進來,我強行離開魔法陣遭到反噬。”抬眼一望,發出緋櫻寧與玖蘭樞的臉氣十分不佳,她再度開口:“我們回去吧,亞克拉姆帶我走的事情你們不要追究了,原本我就有事想要找他。”
緋櫻寧不悅的皺緊眉,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帶上些許冷意,“這麼說來,剛才那位就是鬼族的首領?”看見殤點了點頭,他露出輕蔑的笑意,不屑的說:“也不怎麼樣嘛,除了有著與血族媲美的相貌,其它方麵不及血族的三分之一。”
又不是隻有血族最厲害,臭美什麼?殤很想這樣反駁緋櫻寧,誰叫緋櫻寧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模樣?可是,此時明顯不是對持的時候,她現在還受著傷呢,於是,她沉默著再度開啟魔法陣,轉瞬回到了小木屋。
剛躺下閉上眼晴休息,殤的意識便被帝天扯到項鏈的虛無空間。看著眼前一臉怒意,眼睛似乎噴著火的帝天,殤一陣莫名其妙,不解什麼事情令到他如此憤怒。
瞥見殤的無知樣,帝天的怒意陡然加重,攥緊雙手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強行退出正在啟動的魔法陣會受多嚴重的傷?要是力量不強,稍有不慎甚至會灰飛煙滅,消失在空間的無底隧道!你是笨蛋嗎?連這麼危險的事情都敢做。”
殤撇了撇嘴,淡淡道:“我隻知道會反噬,但又沒有人跟我說反噬會這麼嚴重,再說那種情況下,我除了退出魔法陣還能怎麼做?總不能就這樣離開吧?要是這樣亞克拉姆馬上會被他們殺死,這樣一來不是破滅這個空間的平衡了嗎?作為觀局者就不能破滅平衡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帝天指著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真是被你氣死了,我怎麼會攤上你這麼一位主人?我為你操心的事還少嗎?我是神之守護者不是你的保姆!觀局者不能破滅平衡,那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但站在三位始祖的角度上,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隻不過是殺了主要人物,所要承擔的責任與你退出魔陣法所要遭受的危險根本不值一提,不要忘記他們的身份是血族的始祖,沒有弱到為付出代價而死去的地步。”而隨著帝天怒意的加重,虛無空間微微搖晃,大有抖三抖的趨勢。
殤聽到後額上青筋跳動,“帝天,你以後告訴我事情的時候麻煩將所有事情說上一遍,不要每次說一點,有些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接著,兩人不服輸的在虛無空間裏大眼瞪小眼。
“錫菲羅消失前有可能神經出現錯亂了。”最後,帝天說了這麼一句便將殤彈出了虛無世界,而這句話讓殤恨得牙癢癢。
另一邊,多季史來到左大臣府時,元宮茜已經醒了過來,正與藤姬、八葉坐在議事廳,議論著殤的身份。當從永泉口中得知殤是神之繼承者,而且與白龍神交談了一番,元宮茜一副呆了的樣子,過了良久才回過神來。同時,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說服殤,讓她與自己一起努力,讓平安京的鬼族與人類得到幸福。
就在此時,護衛來報,說門外有一名叫多季史的男子前來找神子,藤姬一聽立刻將多季史請了進來。與多季史略略交談一番,眾人才知道原來他是前來找殤,同時亦得出殤突然失蹤的信息。於是,擔擾殤的元宮茜帶著八葉與多季史浩浩蕩蕩的趕往小木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有用的信息。
八葉認為元宮茜的擔擾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他們已知道殤的身份是神之繼承者,力量之強大他們都見識過,更何況被龍神稱為始祖之君的其中一位男子說過,這個世界沒有生物可以傷害殤。但是,見元宮茜心意已決,皆不忍拂她的意,因為擔心她就跟隨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