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謀害的,我自會替她報仇。”

秋依水頗有些意外。

澤天連個小丫頭的死因都專派了人去查明,可見他宅心仁厚,關心百姓。

而從澤天過去的言語,看得出他對蒼漠相當欣賞。

秋依水幻想著,如果哪天月澤國的皇帝翹了辮子,換作澤天來當皇帝,該有多好啊。說不定兩國之間就能和平相處,少了許多的是是非非。

可是啊,真到了那一天,兩國之間是和平了,她該怎麼辦呢?

她和原來的秋依水如果會分身術,能夠一分為二就好了。

算了算了,現在毒都要發了,還想那些有什麼用?

關鍵是得想辦法把手上的證據送給蒼漠。

秋依水思來想去,為今之計,隻有利用澤天愛她之心,來達到這一目的了。

當天早上,澤天到了一處小鎮,買了早餐來送給她時,秋依水便明確地拒絕。

“除非你答應把這張供狀送給蒼漠,否則我不吃。我餓死了,正好省了你替我解毒。”

被迫離開6

澤天苦惱地說:“依水,蒼漠有能耐,沒有這張供狀他一樣能查得出真相。”

秋依水幹脆閉上了眼睛裝睡覺。

她也相信蒼漠能查得出真相,畢竟還有很多的線索。

可是她的主要目的不是提供證據,而是要讓蒼漠知道,她還活著。

澤天勸了半天,見她始終不肯睜開眼睛。

傷感地說:“依水,就算送去這張供狀又如何?就算他知道你還活著又如何?難道你還能象從前那樣伴在他身邊,直到……”

澤天說不下去了。

秋依水的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忙轉過身,麵向裏躺著,不讓澤天看見她噴湧而出的淚水。

澤天說得沒錯,就算蒼漠知道她還活著又如何?

他救不了她,難道要讓他在失而複得之後再品嚐一次失去她的痛苦嗎?

那不是更加的殘忍。

澤天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用力將秋依水扳過來。

瞧見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心痛不已地用手掌替她擦拭淚痕。

秋依水見他已經發現她在流淚,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啜泣著問:“澤天,我會死嗎?”

“不,你不會死的,別怕。”

他的安慰是那樣空乏無力,澤天滿心的酸楚和害怕,同時恨自己的無能。

秋依水反而鎮定下來,自己拭幹了眼淚。

微笑著勸澤天:“我不怕,肯定不會有事的。”

澤天眼中的痛苦讓她不忍,同蒼漠一樣的讓她不忍。

她的到來,害得兩個男人都痛苦,如果她沒有來這個時空就好了。

澤天突然起身,回到了駕駛座上,執起馬鞭,拉轉馬頭,往皇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秋依水驚奇地問:“澤天,你去哪?”

“替你送供狀。不過,送了供狀之後你得隨我回月澤國去。隻有回去,才可能治好你。”

誘惑君王1

他就是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

明知她變心愛上了別的男人,他依然沒有骨氣地想要嗬護她,不忍心看她難過。

不過,這回他下定了決心,絕不讓蒼漠再見到秋依水,絕不。

秋依水隻能是他的,生則同室,死則同穴。

當天,蒼漠廢了早朝,他還沒有勇氣帶著臉上的這道傷痕,泰然自若地麵見朝臣。

更重要的是,他要潛心琢磨發生在秋依水身上的一個個疑案。

沒有人懷疑燒死在冷宮的那個人不是秋依水,皇上為了她,都廢了早朝了哩。

隻有榮妃心懷忐忑。

綠蝶自去了冷宮之後再沒有回來過,她能去哪呢?

榮妃屏退所有的侍從,端了一碟子食品,獨自來到密室。

密室內,一個身著黑衣的人躺在床上,身上纏滿了白布條,布上血跡堪然。

他,名符其實地成了一頭血鷹。

榮妃將食品放在桌上,冷淡地說:“吃吧。”

血鷹並不碰她送來的食物,充滿嘲弄地說:“我可不敢吃你的東西。”

榮妃氣惱地說:“你怕我下毒?我真要害你,還會讓你躲藏在這兒?哼,現在全城都在搜捕你,你可知道?”

“我知道,蒼漠和傲雲都不會放過我的。今晚我就出去。”

“你不要命了?”

“呆在你這兒更危險。”

榮妃鐵青著臉說:“隨你便。隻盼你被抓之後別供出我就行。”

血鷹倏地笑道:“我怎會供出你呢?你可是我們的同盟軍啊。”

沒等榮妃反應過來,血鷹已經閃電般欺身到她跟前,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巴,然後將一粒藥丸送進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