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爹,五叔,李叔,哪能會沒危險?!不過,重華如今可不是小孩子,他可是上過戰場,身經百戰的四品中郎將,若是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皇上又怎麼會如此看重他?!”

幾人麵麵相視,都覺得十一娘說的有些道理,可仔細一想,還是忍不住擔心。

十一娘便笑著與羅氏等人說起京城的趣聞,又說起三娘如今當家一把手,瑤娘與那些大家的夫人太太說話也沒半點落人下風的模樣;又說盛三姐夫很得皇上器重,鄒姐夫家的一品居儼然成了京城的風向標。

逗的婦人們喜笑顏開。

……

是夜。

“你說什麼?有人闖入了琅環洞?”夙扶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披衣而起到的外間,來人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夙扶雨臉色大變,一把抓住了來人的衣領,喝問道。

來人點頭,“剛從郊外送來的消息,侯爺,咱們怎麼辦?”

夙扶雨臉色幾變,在屋內踱步數次,問來人,“可有說是什麼人闖的琅環洞?”

來人搖頭,“夜行衣,蒙了麵,並看不清長相。”

又道,“看身形,是個男的。”

夙扶雨蹙眉,“你去,帶兩個人去洞內查清楚闖入者何人,飛鴿傳書回來。”

來人抱拳,應聲,“是,侯爺。”

忠勤候夫人也披衣出來,睡眼惺忪的問,“侯爺,出什麼事了?”

夙扶雨看了她一眼,淡聲道,“一點小事,屋裏太悶,我去書房呆一會兒,你先睡吧。”

忠勤候夫人蹙了蹙眉,轉身回了床上。

翌日,夙扶雨臉色發寒,一把將郊外飛鴿傳書拍在書桌上。

夙重榮立身而起,麵色一樣難看,“爹!”

“你親自去,帶了你大哥的人過去,將十裏琅環洞給我封了!機關全開,我要他有進無出,有去無回!”夙扶雨冷然一笑,眸底一片狠絕之芒,“本來想讓他死在戰場上,他既然送上門去找死,那就別怪我這個做二叔的不念血脈親情!”

“爹,不可!”夙重榮忙道,“琅環洞裏有咱們這麼多年辛苦攢下來的家業,豈能為了一個夙重華就全毀了……”

“所以,我讓你親自去,將他堵在琅環洞裏,機關重重,他若是死在裏麵,琅環洞自然不用炸毀,他若是命大……”夙扶雨冷冷一笑,“十裏琅環洞裏的東西就是他的買命錢!”

夙重榮緊蹙眉頭,“我這就去找大哥,讓他派人出來。爹先書信過去,讓咱們的人把十裏琅環洞內的機關全部打開。”

臨走,又加了句,“不到萬不得已,兒子不會輕易封洞!”

父子兩人眸底一片殺意。

不到一個時辰,顧子洲就得到了消息,忙派了人去後院找十一娘過來。

十一娘奇怪,“你不是……回落星湖了嗎?”

顧子洲也不解釋他留在這裏的原因,隻斂了笑,沉著臉道,“十一姑娘,你與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發現了夙扶雨的什麼秘密?”

“什麼?”十一娘神色一凜,抬眸看顧子洲。

顧子洲將人送來的信遞給她,“京城來信,夙少單身一人去了夙扶雨一處位於郊外的莊子,已經一天一夜,隻進未出!”

十一娘的瞳孔猛的一縮,一把抓了信來看,信上卻如顧子洲所言,夙重華昨日去了夙扶雨郊外的莊子,至今未見出來,他們擔心有事,特意潛入莊子,卻發現莊子裏種了許多樹,均是按八卦所擺,隻要進去就休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