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學期有新的學習任務,顏悄現在雖然僅僅隻是一個大一學生,但當時是保研進入學校的,奧賽中途保研麵試的時候就有個數學係的博導對她很感興趣,大一下學期,顏悄終於正式的進入到這位教授的實驗室打雜。

岑遠一方麵忙公司的事情,另一方麵,他還一直關注著傅家。

學期末的時候,岑遠和方琪在酒館碰麵。

方琪嘖嘖感歎:“沒想到啊,你那個便宜表弟還真的有點本事,傅恒真是他搞進監獄的?”

大約三個多月以前,傅恒嗑藥過多後與人在會所發生衝突,把人給打死了。

法院那邊判決下的很快,故意傷害致人死亡,傅恒至少要在裏麵蹲十幾二十年。

這事情出來的時候岑遠就一直在關注,背地裏找了很多人調查,但傅成做事情屬實滴水不漏,途中硬是一點東西都沒查到。

直到前段時間,賣給傅恒毒.品的人在S市被警察抓住了,岑遠輾轉托了嚴嵩爸爸那邊去問,問到點東西出來。

岑遠碰了碰酒杯說:“何止是你沒想到。他平時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誰都不會想到吧。”

“那你怎麼突然就懷疑他了?”

“有人跟我說的,讓我注意這個人。”

“誰啊?這麼神通廣大。”

岑遠一笑,心想當然是他家悄悄小可愛啦。

他臉上露出蕩漾的笑容,方琪一見就趕緊捂住了眼睛,說:“說著說著你怎麼又想起你們家小可愛了?!”

方琪真是服了,自從岑遠和顏悄正式談戀愛以後,他就覺得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時常受到來自岑遠的戀愛暴擊。

這特麼還要不要單身狗活了!

岑遠有點詫異,看向方琪:“你怎麼知道我想起悄悄了?”

“你把鏡子拿出來照一照您老那臉!”方琪生無可戀:“滿臉春色,就差粉色泡泡了!”

岑遠咳嗽一聲。

方琪翻他一個白眼,問:“所以呢,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傅成的事啊!是打算藏著不說,還是抖給你舅舅?”方琪摸了摸下巴分析說:“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你手裏沒證據,抖給你舅舅他不一定信吧?”

說起正事,岑遠眯了眯眼睛:“你忘了,傅家還有一個人。”

“啊,誰?”他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舅媽?!”

但自從傅恒進了局子以後,周太太就閉門不出,連新傅氏的事情好像都沒怎麼管了。

“最關鍵的是咱們手裏現在沒有證據啊,周太太會信嗎?”

岑遠挑了挑眉:“證據?”

“你覺得我舅媽現在為什麼閉門不出?還不是因為傅恒進去了,這一去十幾年,跟喪子之痛沒什麼差別,她太傷心罷了。”

太傷心,又沒有敵人,沒有對手。

她可能未嚐沒有懷疑過傅成,但因為什麼東西都查不到,最終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