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現在手裡這點錢,就夠買一小塊靈石的,什麼都做不出來。
可是,尤覓想要出去賺錢的這話邵丹琴聽著,就變了味。
尤覓覺得,她從前無牽無掛也就所謂了,但是這個媽,是原身的媽,親手把她養大的媽,也是真的在關心她,才會難過,她也有必要解釋清楚。
於是,尤覓安慰邵丹琴道,“媽,我真的想通了,我想要好好生活,我想要努力工作,我想要做一個上進的人,我不會再因為唐瞭做傻事了,真的真的,放心。”
尤覓並不擅長親近人,但是,此情此景,她認為她還是需要做一些什麼表示表示的。
於是,尤覓張開了雙臂,輕輕的給了邵丹琴一個擁抱,“我很好,真的。”
就這樣,邵丹琴總算是暫時放心了。
“對了,你爸爸最近在出差,有個特別重要的項目要談,他聽說了你的事,剛剛還打電話問呢,回來就立刻來醫院看你。”邵丹琴對尤覓說道。
“媽,我知道了。”尤覓沒有多說,不想傷邵丹琴的心,連婚姻都沒有辦法承諾給自己女人的男人,說的話等同於是放屁。
邵丹琴見女兒有些疲倦,也沒再多說什麼。
尤覓覺得有些累,估計是剛剛馭鬼讓自己有些虛弱,就睡了一覺,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病房裡除了邵丹琴,還多了一男一女,男人西裝革履,十分儒雅,女人穿著一身搭配混亂的名牌,高昂著頭,像是準備下場戰鬥的母雞。
這是尤覓同父異母的姐姐尤嶼彤和尤嶼彤的丈夫蔣凱。
尤嶼彤外公家也是名門望族,她一直對爸爸和邵丹琴在一起這件事心有芥蒂,自然也遷怒了尤覓和尤煜,因為她有外公家這個靠山,以至於尤晉和邵丹琴也對她一再忍讓,更是助長了她囂張的氣焰。
“哎,這不是醒了嘛,小媽,我看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嘛!”尤嶼彤抱著肩膀,走近了尤覓,語氣裡透著些失落,她上下打量了尤覓一圈,又坐回到了病房的沙發裡。
“彤彤,別這麼說,畢竟這是妹妹。”蔣凱拍了拍尤嶼彤的肩膀,又看向了邵丹琴,“媽,我看妹妹還需要休息,不如我們就先回去了。”
“是啊,老公,走吧,害得我白跑一趟,真是掃興,還以為能重新分家產呢。”尤嶼彤顯然是在抱怨尤覓沒有死透。
邵丹琴的眼眶紅紅的,看著尤嶼彤,“彤彤,你怎麼說我都可以,我求你別這麼說覓覓,她是你妹妹。”
“打住吧你,邵丹琴,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可沒有這麼個私生女妹妹,要我說,你們這對母女也是真夠不要臉的,老的小的都是沒名沒分的給男人當著金絲雀養著,嗬……”尤嶼彤嘲諷邵丹琴道。
邵丹琴紅著眼眶,攥緊了拳頭,看著尤嶼彤,久久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被人養著也總比倒貼男人強。尤嶼彤,你不認我這個妹妹,我謝謝你了。我現在活得好好的,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覺得吧,我肯定比你活得長。”床上的尤覓忽然淡淡的說道。
開玩笑,都已經被諷刺成這樣了,還不還口,那她這個大魔頭真是白活了這幾千年。
“小覓。”邵丹琴欲言又止。
“你說什麼……誰倒貼男人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還敢咒我,尤覓,誰給你的膽子,你敢咒我死!老公,小媽你們都聽見了吧!”尤嶼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在尤覓的病房尖叫了起來。
蔣凱推了推眼鏡,並沒有接話,但臉色並不好看,因為尤覓戳中了他的痛楚。
蔣凱當年隻不過是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就因為被尤嶼彤看上了,才有了現在的一切,整個蔣家都在花著尤家的錢,而他也被外界嘲笑成了吃軟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