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家串門就是去逛商場,他除了當司機還要當拎包工,不過他一點怨言都沒有,本來就是給人家打工。

那段時間,他幾乎很少回家,妻子雖然沒有埋怨,可他心裡還是覺得虧錢了妻子,他就向蘇長河提出,希望能將妻子接過來一起住,如果可以,妻子也能幫忙打理下家務。

對於這件事,蘇長河特別痛快的同意的,他便更加感激蘇長河,更加賣力的給他們幹活。

兩個月後,妻子懷孕,他高興的好幾宿沒睡覺,隻要有時間了肯定留下來陪妻子,直到後來他與妻子一起湊夠了錢,自己買了房,才搬出了蘇家。

他給自己的女兒取名柯宇楠,並沒有什麼深意,隻因為妻子喜歡宇楠這兩個字,而女兒從小就恨乖巧,他喜歡的不得了。

然而,就在後麵的幾年裡,蘇長河與妻子秦燕的關係越來越不融洽,秦燕總是疑心蘇長河在外麵有了女人,而蘇長河更是不斷的找藉口不回家,他曾經好幾次撞見他們夫妻兩個不歡而散,留下小小的蘇子欣在一旁哭。

那個時候他並不懂,原本和和睦睦的夫妻倆,怎麼變成這樣了?

所以,他經常帶女兒去與蘇子欣玩,想著,就算蘇長河夫妻不和睦,也要讓笑蘇子欣開心一點,隻是,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因為他發現,每次與蘇子欣玩過後,自己女兒身上或多或少的總是帶著傷,隻是倔強的小女孩兒從來不哭,也不向他喊疼,所有他也就不經常帶女兒去蘇家了。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五年,那是在蘇子欣生日前,秦燕突然給他打電話,說要去外地找蘇長河,那時已經是半夜,他想勸她等天亮後再走,可她說什麼都不聽,電話裡咆哮的聲音很難聽。

妻子被吵醒,瞭解了情況後勸他過去,他才有些不情願的從被窩裡爬出來開車去接了秦燕。

從蘇家到蘇長河出差的地方,車程五個半小時,等到了蘇長河住的酒店,天已經亮了。

秦燕找到蘇長河的房間,搶了保潔人員手裡的鑰匙直接開門闖了進去,然後就看到蘇長河與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赤條條的倒在床上,屋內淩亂不堪,場麵香豔至極,讓跟在秦燕身後的他都忍不住別開了頭。

很明顯,秦燕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很厲害,她上去扯掉搭在兩人身上的薄毯,順手拿起床頭的杯水就潑在了兩人身上。

沉睡中的兩個人被驚醒,蘇長河明顯有些愣神,有點搞不清現在的狀況,可那個女人卻動作嫺熟的往身上套了兩件衣服就溜了。

秦燕無心搭理那個女人,一巴掌打在蘇長河臉上,說:“這次是我親眼所見,你還狡辯?”

蘇長河應該喝了很多酒,身上還有很濃的酒味,他錘了錘頭,揉著太陽穴,說:“我昨晚喝多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燕冷笑:“喝多了?每次都是這樣低劣的藉口,你以為我會一直信?”

柯雷陽默默的退出房間,打算將戰場留給他們夫妻二人,他隻要幫他們看好門就行,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秦燕咬牙切齒的說:“當年你酒後亂性強了蘇紅,現在與一個明顯一看就是雞的女人睡在一起,還要讓我相信是你喝多了?”

蘇紅正是柯雷陽妻子的名字!

他原本打算關門的動作僵住,然後就與蘇長河的眼神透過門縫碰撞上。

蘇長河似乎被刺激到,一下子沖下床捂住秦燕的嘴,喊:“你瞎說什麼!沒有的事!”

秦燕張嘴就咬了一口,直接把蘇長河的手咬出了血,說:“我就不該替你瞞著,還有那個賤女人,懷了你的孩子竟然還有臉喜笑顏開的麵對自己老公!”

到這時,柯雷陽再也無法靜觀其變,他推門而入,看向臉色慘白眼神閃爍的蘇長河,問:“她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