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也被狐狸施了法術,怎麼開也開不開。狐狸收了獠牙,碎步點點地逼近珍珠。
珍珠一軟,坐到了地上。
狐狸就近在咫尺,臉對著臉,綠瞳如此嚇人。
“小色豬,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那麼好奇的好。”他用冰涼的指尖戳著珍珠的額頭,“這個男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呢,要吃夠一百顆人的心髒才能將這條尾巴收回去,現在吃到第九十八顆,還差兩顆,你說你要不要變成第九十九顆呢?”
啊!狐狸要吃自己的心髒?突然珍珠心頭一陣清晰,終於明白老鴇為何說知知小姐的婢女總是沒有,原來是被他吃了!吃了人再篡改人類有關這個人的記憶,對於狐狸來說太簡單了。
珍珠突然想到,在與狐狸第一次相遇時,他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吃人了”,看來現在就是那很久的以前。
難怪巫師說狐狸罪孽深重!
“反正,也沒有人看得見你這尾巴......你非要收回去幹什麼。”
“別人看不見,但是我看得見;就像你,別人不說你像豬,可是你照照鏡子......”
珍珠立即低喃道:“也不像豬!”
“阿呸!你那是沒有自知之明!”
白皙的手指在珍珠脖頸間滑動,芊芊玉手變成利爪,差一點割破珍珠的皮肉。
他“嗤嗤”地笑著,“你說什麼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卻永遠也說不出來呢?”
珍珠一陣戰栗,“死人......”
“聰明。”他蹲下與珍珠平齊,指尖戳著珍珠胖胖的臉,“所以我要吃了你。”
狐狸那及地的長發有幾縷輕輕掃過珍珠的臉頰,帶著芳香。利爪在珍珠的脖頸處徘徊,令珍珠渾身顫唞,就像等待被宰的羔羊,而狐狸卻是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舔嘴唇,像看著盤中餐一般。
“狐狸,你吃了我以後就沒人給你捏腿了!”
“沒事,我讓老鴇再給我個比你漂亮,比你瘦的。”
“狐狸,你未來會愛上我。”
“愛上你?愛上一隻豬?笑話!”
珍珠也知不知道狐狸會不會愛她,但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深圳,那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房子裏,狐狸對她很好。
見這招不管用,珍珠雙手拽著狐狸的紅裙,淚眼汪汪地道:“狐狸,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偷看了,你隨便地吃心髒,我不看了!求求你,別吃我。”
而狐狸用尾巴掃掃她的臉頰,低級惡趣味地說:“你覺得可能嗎?就像你殺了人,然後對死的那人說‘我以後不會再殺人了’一樣。”
狐狸的綠瞳冒著悠悠的綠光,利爪由上而下徘徊,順著珍珠的脖頸撫摸到珍珠的胸`前,心髒的位置,突然,心口“咯噔”一疼,一張臉瞬間退了血色,剛才還聳立的身姿差點就要一個不穩,倒在地上。
狐狸精吸人精氣吃人心髒本就是逆天而為,所以要受同樣的挖心之痛,割心之苦。
他搖搖欲墜地走到紅綢幔帳的秀床上,又大又長的尾巴將珍珠圈在裏麵,劇烈地喘熄聲由床幔內發出,聽起來好像是在承受著劇烈地疼痛。
珍珠剛要動一動,那纏繞在身的白尾就緊了一緊,從床幔內傳出一聲喝斥:“你別想跑!”
但是久了,那又大又長的白尾也毫無生氣地垂在地上,珍珠愣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邁過地上的私人,輕輕掀開床幔,狐狸雙手用力地抓著紅色床單,指節因為用力都變得青紫,他喘著粗氣,汗流浹背,身體如痙攣一般抽搐著。